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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抉择新春快乐牛年大吉（第3页）

&esp;&esp;“我乃丹妮莉丝之嫡孙，岂会害怕你这灭绝人伦的怪物？来呀，来砍我呀，叫一声算我输。”布兰瞪眼叫嚷道。

&esp;&esp;声音虽然无力，气势却一点不弱。

&esp;&esp;杰洛特不想他再受辱，轻声吐槽道：“安分点吧，你刚才已经叫了。“

&esp;&esp;“太痛了，我忍不住，可我不会向他求饶。”布兰倔强道。

&esp;&esp;“也许我该将你丢给我的军士，尼弗迦德士兵不介意你是男的。”恩希尔面色阴沉道。

&esp;&esp;“我老二与屁-股都被你砍糊了，没法用了。”布兰赶忙停止伤患处的圣疗术。

&esp;&esp;“如果你再不闭嘴，就用你的嘴巴。”

&esp;&esp;布兰连忙把嘴巴紧紧闭住，鼓起腮帮，咬紧牙关。

&esp;&esp;“布兰登王子的话虽不好听，但也不是没道理。希里本就是你女儿，上古之血已经流入你的家族，真要阻止灭世天灾，你们可以父女合作。”杰洛特劝道。

&esp;&esp;恩希尔淡淡道：“女人永远没法成为女王，辛特拉如此，尼弗迦德更是如此。”

&esp;&esp;红袍女之所以打出“红神已死，梅姨当立”的旗号，起因不就是尼弗迦德歧视女性，甚至不允许女人担任太阳教神官？

&esp;&esp;“我需要希里帮我稳定辛特拉的局势，让卡兰瑟彻底死心，也让她的马人援军失去干涉北方战争的立场。

&esp;&esp;我还需要她为我诞下拥有上古之血与创生之火的男嗣。

&esp;&esp;只要杀光你们，没人知道希里是我女儿，就不算违背人伦其实我压根不在意凡俗道德，与现实的利益相比，人伦完全可以放一边。”

&esp;&esp;“我呢？”希里泪流满面，哭诉道：“我还活着，我知道一切，我甚至记得小时候你抱着我玩耍的场景，记得你和妈妈各牵着我一只手，接受百姓的欢呼，到贫民区为患者治病。”

&esp;&esp;恩希尔有一瞬间的呆滞，却又很快别过头去，“你可以试着忘记。”

&esp;&esp;“我忘不掉，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一辈子也忘不掉。你即便能欺骗天下所有人，可我们两个，永远知道发生了多么残忍、多么恶心的事，爸爸，你不要这样，爸爸”希里痛哭流涕，嚎得声嘶力竭。

&esp;&esp;恩希尔再也绷不住，冷硬如花岗岩的面庞闪过一丝不忍与茫然。

&esp;&esp;他喃喃道：“你与你母亲一样，为何不肯为大局牺牲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呢？”

&esp;&esp;声音里失去了之前的平稳，多了些无奈与惆怅。

&esp;&esp;“爸爸，你和妈妈、外婆外公，还有杰洛特和我的朋友们，你们大家才是我的大局啊！

&esp;&esp;世界没了你们，对我将一文不值。也因为你们，生活才变得有意义。”希里哽咽道。

&esp;&esp;一家三口在辛特拉的记忆一幕幕闪过恩希尔挺直的脊梁忽然塌了，像是被人抽走脊椎骨。

&esp;&esp;“你——”

&esp;&esp;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眶，悲伤的眼神，在多年奔波中不复光滑细腻的脸蛋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理所应当的言辞，都似胶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esp;&esp;偌大试验大厅内，只回荡着希里哀伤的哭泣声。

&esp;&esp;良久良久，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拔剑连挥数次。

&esp;&esp;“嗤嗤嗤——”希里、杰洛特与布兰手腕上的迪魔金镣铐，吸血鬼、学士等人身上的锁链，全部一剑而断。

&esp;&esp;“你们走吧。”恩希尔面无表情地说。

&esp;&esp;转过头，他又对大厅外走廊上的宫廷术士下令：“沙斯希乌斯，通知城堡外的术士团，立即结束魔法封锁。”

&esp;&esp;“嗖——嗖——”封锁刚解除，立即有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灰影向远方逃逸，地下深处，龙虫没了阻碍，继续往下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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