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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莺将霍霆山带到隔壁的包厢,她走在前,先进了房间,进去后站在旁边,待他也进来后,便将包厢之门关上。
霍霆山瞥见她的动作,面无表情,不置一词。
裴莺阖上门转身,不期然撞进霍霆山怀里。
这人进来后竟站着,不往前走,也不入座,于是裴莺和他撞了个正着。
裴莺的鼻子在他的锁骨上磕了一下,鼻子那等脆弱的地方哪经得起这一碰,当即疼得她红了眼眶。
自投罗网的,没有拒绝的道理,霍霆山抬手圈住裴莺的腰肢,后面见她捂着鼻子,眼眶很快变得红红的。
男人长眉锁起:“怎的走路不看路,手挪开,我看看。”
裴莺之前一颗心高高悬起,担心这人一言不合拔刀将她大兄和他友人给砍了,好不容易将他送到旁的房间,一颗心总算稍稍落下,结果这人一开口就说她不看路。
明明是他自个堵在此处,还倒打她一耙。
裴莺心里那点郁闷和惊慌,变质成小火苗,忍不住道:“是您站在这里,我才撞上的。”
霍霆山冷冷一笑:“夫人今日这大眼睛分外不好使,莫不是得了眼疾?看来待饭罢,我得寻个杏林来为夫人看诊。”
方才他站这儿她竟还能看不见,却和那个粉郎白面一见如故。怎的,她只看见个粉郎白面,看不见他?
裴莺心里那团小火苗噌的大了些,这人其他的勉强还行,就是多长了张嘴。她本就撞到鼻子,如今又听他在这冷嘲热讽,眼眶更红了些。
纯粹是气的。
霍霆山一顿,抬手拨下裴莺捂着鼻子的手,轻轻摸了摸:“没事,鼻梁骨没断。”
他指腹有厚茧,抚在脸上有股明显的粗粝感,裴莺猛地从一众情绪里脱离出来。
不得和他抬杠,起码现在不能。
裴莺伸手欲推开腰上的铁臂,第一下没推动,她低声道:“将军,我们去那边好好谈谈。”
霍霆山目光落在她眼睛上,她眼尾还带着红,眼睫浓密分明,但并不湿漉漉,他嗯了声,松开手。
包厢有案几,几上放着小吃和茶盏,是先前沙英在此用过的。
案几旁边的釜还燃着炭在烧,裴莺觉得他大抵没那等闲情雅致吃小食,便取了新的茶碗,用水烫过后,重新煮茶。
在煮茶过程中,裴莺彻底冷静下来。
美妇人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温声道:“将军,今日我和囡囡在染铺中遇到大兄,自我家举家搬到外地营生后,我和家人已有数年未见,如今在异地意外与血亲相逢,实在有满腔的话要倾述,遂和大兄寻了个茶舍,在此把盏叙旧。”
霍霆山听她说“我家举家”,而不是“我娘家举家”,身上冷意散了些,但还是面无表情:“方才那包厢中,两个都是你大兄?”
裴莺知他是故意的,但也只能说,“非也,其中一人是我大兄,另一位是他友人。”
果然,话音刚落便听他嘲弄道:“你们兄妹叙旧,干他一外人何事?莫不是你大兄看他生得桃腮杏脸、俏丽多姿,与夫人有几分神似,因此把人喊来,让你们来个义结金兰?”
裴莺:“……”
这人嘴里就没一句能听的话。
裴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心平气和,“大兄只是想多个友人和他一同给我说说他这些年的行商经历。”
霍霆山冷呵:“夫人之兄瞧着也不像是那舌头被猫儿叼去的喑人,怎的自己不会说,偏要叫旁的人来?还是说,他嫌自己长了条多余之舌,若是那般,我不介意帮他个忙。”
最后一句听得裴莺心头微紧,他人虽还坐着,但话中的戾气不可小觑,仿佛随时都会提刀到隔壁,割了她大兄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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