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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至苏州码头时,天已微亮。
晨雾裹着水汽,把青石板路润得发亮,远远就闻见巷口包子铺飘来的葱香。
杨明汐揣着那半坛没被偷喝光的酒,金算盘在袖袋里硌得胳膊肘发麻——这趟水路虽没翻船,却比算十本糊涂账还累,尤其是想起苏文轩那声“逗你们的”,她就想把算盘珠子全扣在那书生脑门上。
“聚财赌坊往哪走?”唐家航扛着个大包袱,里面裹着三姨太换下来的囚服和那身打补丁的官袍,活像个逃难的货郎。
晚儿攥着那只刻字的骰子,踮脚往巷子里望,突然指着个挂着“骰子”幌子的门楼:“你看那门槛,磨得比我娘的洗衣板还亮,准是赌坊!”
三人刚拐进巷口,就见赌坊门口蹲着个穿蓝布衫的汉子,正对着墙根撒尿。
听见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左眼上蒙着块黑布,正是晚儿说的“独眼赌徒”。
杨明汐刚要开口说暗号,就见汉子手忙脚乱提裤子,黑布从眼上滑下来——哪是什么独眼,左眼明明好好的,只是眼角有块月牙形的疤,倒像是被人用指甲掐出来的。
“你、你们是?”汉子舌头打卷,酒气比船上的老汉还重,怀里还揣着个酒葫芦,晃一下叮当作响。
杨明汐摸出骰子晃了晃:“鳄鱼饿了。”
汉子眼睛一亮,突然往赌坊里喊:“掌柜的!‘鳄鱼’来了!带了‘算账的家伙’!”
话音刚落,从赌坊里滚出来个圆滚滚的胖子,穿件油乎乎的锦袍,腰间赘肉把玉带挤得快要崩断。他看见杨明汐袖袋里露出的算盘边角,脸突然涨成了猪肝色:“王大人说的‘铁算盘’,莫非就是姑娘?”
“不然呢?”杨明汐挑眉,“你就是那个拿官印当赌注的掌柜?”
胖子连连摆手,肥手往赌坊里引:“姑娘里面坐!官印早不赌了,自打上次把印押给个卖糖葫芦的,我家婆娘就把印锁在妆匣里了——她说再敢赌,就把我手指头剁下来串糖葫芦!”
赌坊里比码头还热闹。八仙桌旁围满了赌徒,有穿绸子的公子哥,也有光着膀子的纤夫,吆喝声能掀翻屋顶。
杨明汐刚找了张空桌坐下,就见个穿碎花袄的妇人拎着鸡毛掸子从后堂冲出来,照着胖子后脑勺就抽:“张老三!又敢带生人来?忘了上次那个‘算卦的’把你私房钱全赢走了?”
胖子缩着脖子躲:“这是王大人的朋友!来、来算账的!”
妇人这才停手,转眼打量杨明汐,突然盯着她袖袋笑:“姑娘这算盘是黄铜的吧?我娘家也有个,当年我爹用它算倒过当铺掌柜——对了,你们要算什么账?”
杨明汐刚要开口,就见妇人突然压低声音,鸡毛掸子往桌底下一指:“李嵩的账本在床板下,不过得等我家那口子喝醉了才好拿。他昨儿赌输了,正躲在后堂哭呢。”
这转折来得太快,晚儿手里的骰子“啪”掉在地上,滚到妇人脚边。
妇人弯腰捡起,指尖在六点的刻痕上摸了摸:“这骰子是王大人刻的吧?他前年在这儿赌钱,输得把玉佩都押了,还是我借了他二两银子才回的京城。”
杨明汐心头一震——王启年这老狐狸,竟是把眼线安在了掌柜婆娘身上!
正说着,后堂传来呼噜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掌柜的婆娘一跺脚:“醉得够快!姑娘跟我来!”
穿过堆满赌具的后堂,掀开块发黑的床板,果然露出个木匣子。
妇人刚要打开,就听外面传来喧哗声,一个穿绿袍的官差闯了进来,正是芦苇荡里那个!
他手里举着张海捕文书,上面画着杨明汐的画像:“通缉要犯杨明汐,竟敢勾结逆党三姨太,拿下!”
胖子吓得往桌底钻,妇人却把木匣子往杨明汐怀里一塞,抓起鸡毛掸子就冲上去:“哪来的野狗,敢在老娘这儿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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