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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节（第3页）
&esp;&esp;“这些凡人根本不值得在意！你为了保全他们，牺牲上等人的利益，只会让整个狮群中的狮王孱弱，久而久之人族会每况愈下，被其他种族凌驾于上。”
&esp;&esp;平一主教面容平和，但目光坚定：“如果凡人不值得在意，那我又算什么呢？”
&esp;&esp;“这就是命运的公平了。”
&esp;&esp;“无数的凡人当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脱颖而出。”
&esp;&esp;“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esp;&esp;“放在你的身上，是一种奇迹。放在家族来看，一个贵族家族会源源不断地产生超凡者，凡人呢？数万人中数年里都未必会有一位。放到帝国来看，几乎所有的高层都是贵族出身！即便是有凡人身份的，也都是万中无一的特例。”
&esp;&esp;“算了，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你的偏执。”
&esp;&esp;痂沙吐出一口浊气，冷笑着：“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那么来吧，平一主教，我正式向你提出教内决斗！”
&esp;&esp;教内决斗是圣明教派的特色之一，因为圣明大帝是胜利之神。
&esp;&esp;一旦发生争执不下的情形，教内决斗的胜者也将在争执中获胜。
&esp;&esp;一场大战持续了半夜。
&esp;&esp;几天后，痂沙向平一主教告辞。
&esp;&esp;“你脸上的伤疤，我可以为你治好。”平一主教道。
&esp;&esp;“不必了，我是故意留着的。”痂沙脸色平静，但目光带着恨意，“我要带着它继续走我的人生之路。”
&esp;&esp;“我要让它时时刻刻地提醒我，我在这里遭受的耻辱和失败。”
&esp;&esp;“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告诉你我才是正确的那个！”
&esp;&esp;平一沉默。
&esp;&esp;痂沙转身，昂着头颅，大步离开了教堂。
&esp;&esp;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从回忆中挣扎出来，痂沙再次看清楚眼前的针金、紫蒂和四位护教骑士。
&esp;&esp;他们每个人脸上的愤怒、恐惧之色，都让痂沙心中的愉悦增添一份。
&esp;&esp;“我绝不退让！”
&esp;&esp;“你们这群卑贱的血脉，区区黑铁，也要折辱我？”
&esp;&esp;“至于你针金，你给你的家族，你身上的血脉蒙羞！”
&esp;&esp;“高贵怎可给低贱退让？”
&esp;&esp;“哪怕是死……”
&esp;&esp;一片死寂。
&esp;&esp;针金目瞪口呆，人如果连死都不畏惧，那还能怎样呢？
&esp;&esp;众人拿这样的痂沙毫无办法。
&esp;&esp;“那你就去死吧！”紫蒂恨得咬牙切齿。
&esp;&esp;“神父大人，你这不是逼我们动手吗？”护教骑士们蠢蠢欲动。
&esp;&esp;痂沙只报以冷哼。
&esp;&esp;四位护教骑士相互打量一眼，便分散开来，从四个方向，缓缓逼近痂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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