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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第3页）
“可是……那酒……”
“我知道风险。”程煜站起身，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试。如果那酒真能唤醒记忆，哪怕只有一次，也值得赌一把。”
韦护士还想说什么，终究没再开口，默默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程煜一人。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陈，查个人。江南省医学院附属医院，前内科主任医师，林志远。重点查他近五年是否有不当言论、性骚扰记录，以及……是否接触过特殊药材或古方制剂。”
挂断电话后，他又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家族服务器，调出父亲程广年病发前六个月的所有行程记录。
直觉告诉他，那坛酒不会无缘无故埋在桂花树下。
而父亲的昏迷，爷爷的记忆衰退，恐怕也都不是巧合。
一定有某种联系，藏在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里。
夜色渐浓，书房灯光昏黄。
程煜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感到一阵轻微眩晕。
紧接着，鼻尖似乎又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是酒香，而是一种混合着桂花蜜与铁锈味的气息，幽幽萦绕，仿佛来自地底深处。
他猛然回头看向门口，那里空无一人。
可就在刚才，他分明感觉到，有一道影子从门缝掠过，快得如同幻觉。
他起身走到门前，拉开门。
走廊寂静，监控屏幕显示一切正常。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未必能在摄像头里显现。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酒壶，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要……自己尝一口？
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一壶。
而是等明天，新一坛从地下取出时，亲自验证那酒的力量。
他不怕风险。
因为他体内流淌着神抠系统的能量，细胞已被彻底改造。
若那酒真含奇效，他将是最佳试验体。
若它有毒，以他如今的身体强度，也能扛住一时三刻。
想到这儿，他嘴角微微扬起。
这场关于记忆、权力与秘密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而他，早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海外归孙。
他是程煜。
是能抠出命运裂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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