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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冰川期解决办法111（第2页）

“但臣以为，当前最难对付的并非仅是西北的叛军。西北叛军虽强，却也难以触及京城。”

“臣所忧心者，乃是另一股力量。”

朱由校很快明白了赵鹤天的意思，他注视着赵鹤天道：“你担心的是林丹汗吧？”

赵鹤天点头：“正是，臣所忧虑的正是林丹汗。”

朱由校皱眉：“那你的意思是，林丹汗今年会对大明发动进攻？”

赵鹤天肯定地回答：“必将对大明发起攻势。”

他记忆犹新，历史上，就是今年，林丹汗便率军南下，从喜峰口破关而入。

因此，赵鹤天心中明了，见朱由校面露难色，便请求：“望陛下准许臣带兵前去与林丹汗一决高下。”

朱由校对此提议感到惊讶：“你手下的军队真能与林丹汗抗衡吗？”

赵鹤天微笑：“臣深信不疑。如今新式火枪装备日渐增多，与林丹汗一战并非难事。”

“真正的挑战在于是否能彻底将他们歼灭。”

林丹汗的察哈尔部战马，乃大明所缺。在西北平叛之战中，战马至关重要，其数量愈多，胜算亦增。朱由校对此深表赞同，然而内心却难掩犹豫之情。

历次林丹汗进犯大明，大明皆束手无策，仅能守土防御。今若主动出击，与林丹汗交锋，朱由校恐赵鹤天之军受损，此军队于他而言，重若千钧。

赵鹤天见朱由校面露迟疑，叹息道：“陛下，此事恐非你我二人所能决定。”他继续解释：“朝中官员常将臣推至风口浪尖，欲使臣担此重任。届时，满朝文武纷纷上书，陛下恐怕难以拒绝。”

朱由校不解，询问其中缘由。赵鹤天答道：“陛下，去岁大明历经胜战，又曾挫败建奴。东南之地，亦获大捷，大明士气方兴未艾。若陛下畏惧与敌交战，恐显畏战之态，大明民心士气或将受挫，对大局极为不利。且陛下如此行事，恐遭文官非议，诸如手握重兵却不顾百姓生死等语。”

朱由校叹道：“朕虽遭非议，但心如明镜。然军民士气若因此受挫，实为朝廷所不能接受。”

赵鹤天亦叹，坦言无论朱由校如何考虑，事态恐将如他所料发展。朱由校欲如往昔般静待时机，待敌军自退，但今非昔比，此计恐难再行。朱由校最终决定暂观其变，先查阅王体乾带回之典籍再作决断。

不久，王体乾归来，面露忧色。朱由校见状，心中一紧，问道：“汝何以忧心忡忡？究竟何事？”

王体乾跪奏：“陛下，果如赵大人所言。”他继续道：“奴婢率众翻阅典籍，发现每隔数百年便有异常寒冷之记载，且每逢此时，局势皆不乐观。”

朱由校追问：“何谓不乐观？”

王体乾答：“譬如皇朝末年、五代十国、南北朝等时期，局势皆不容乐观也。”

朱由校闻讯后，面色顿时苍白如纸，他沉重地坐回龙椅，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大明建立后的气候究竟如何？可有查探？”

王体乾心中涌起一股不忍，然而朱由校的追问如同悬剑在颈，不得不答。他犹豫地看了一眼赵鹤天，又望向朱由校，终于开口：“陛下，实情确实如大人所言。”

“自大明建国以来，据史籍记载，气候逐年转寒。”

朱由校紧锁眉头，心如刀绞，沉声道：“既然寒冬已至，来年岂不是更加严酷？”

他的目光转向赵鹤天，眼中闪过一丝渴望的光芒，仿佛在寻求一线生机：“难道就没有转机的可能吗？”

“这所谓的小冰川期，究竟何时是个尽头？”

赵鹤天望着朱由校，眼中满是歉意。他知道，自己即将给出的答案，恐怕无法让朱由校满意。

他轻叹一声，缓缓道：“陛下，天道轮回，非人力所能更改。”

“林丹汗虽非泛泛之辈，那建奴内部纷争不断，粮草亦已消耗殆尽，抢无可抢。他不会坐以待毙，必然觊觎我大明物资。”

“或许今年气候略有回暖，但大局难改。”

“林丹汗无路可退，唯有强取豪夺。我们必须警惕他的一举一动，这小冰川期的结束之日尚不可知。”

朱由校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按着太阳穴，声音中透着无奈：“难道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

赵鹤天沉思片刻，然后道：“陛下，天意虽不可违，但人定胜天。”

“我们无法改变天气，却可以设法规避其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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