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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高的指尖在泛黄的卷宗纸页上摩挲,三天三夜未合眼的疲惫在眼底凝成青黑的暗影。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像某种讽刺,而办公室里只听得见纸张翻动的簌簌声,以及他偶尔因压抑怒火而加重的呼吸。
第二十三份卷宗被重重拍在桌面上,塑料封皮与木质桌面碰撞出沉闷的声响。
他盯着卷宗封面用宋体打印的“潘思聪”三个字,像是要将这三个字剜进骨头里。
整整二十三人的名单在他桌角摞成小山,审判长三人,陪审员七人,公证员及书记员十三人——这个数字像根毒刺,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根本不看事实,以臆想审判…”他低声重复着自己在首日阅卷时写下的批注,钢笔尖在备课本上戳出了墨点。
想起上午刚接触的那起故意伤害案,卷宗里受害者清晰的验伤报告与证人证词被生生忽略,审判记录里却大段大段充斥着“据常理推断”“依社会经验判断”的字眼,而最终判决书上嫌疑人的罪名,竟与加害者的诉求严丝合缝。
“这群脑子有问题的玩意…”他猛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六月的热风裹着尘土灌进来,却吹不散胸腔里翻涌的恶气。
远处法院大楼的尖顶在暮色里投下阴影,他忽然觉得那阴影像极了盘踞在司法体系里的毒瘤,而那二十三个名字,不过是毒瘤上最显眼的脓疮。
办公桌上的红色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惊得他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在“潘思聪受贿案证据清单”上晕开,洇湿了“七个亿”的阿拉伯数字,让那串数字显得格外扭曲。
“周书记,省纪委派来的同志已在楼下。”秘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周志高扯了扯领带,喉结在干燥的嗓子里上下滚动:“让他们直接上来,带足人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角那叠用红绳捆扎的举报信,“另外,通知市公安局经侦支队,五分钟后到法院门口集合,执行协助抓捕任务。”
电话挂断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不是紧张,是一种混杂着愤怒与决绝的沸腾。那些在卷宗里被颠倒的黑白、被践踏的正义、被草菅的人命,此刻都化作了他血管里奔涌的岩浆。
晚上七点零五分,法院大楼的灯光准时亮起。周志高站在办公大楼的台阶上,看着省纪委的黑色轿车与警车组成的车队悄无声息地驶入法院停车场。
他想起三天前初阅卷宗时,那个老信访户跪在政府门口递上的血书,血书里写着“法官收了钱,我儿冤死牢”——此刻那滩暗红的血迹仿佛还在眼前蔓延。
“周书记,人已控制完毕。”省纪委带队的老陈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潘思聪正在办公室打电话,桌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茅台。”
周志高没说话,径直朝法院审判楼走去。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他在第三审判庭门口停下,透过观察窗看见陪审员们正围着一台麻将机搓牌,筹码堆得像小山,而墙上还挂着“公正司法一心为民”的标语,鎏金的字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带走。”他只吐出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当潘思聪被两名纪委工作人员架出办公室时,他还在破口大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跟省委张…”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他身上那件定制西装的袖口滑落,露出了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表带缝隙里甚至还卡着昨天宴会上的菜渣。
周志高站在人群后,看着这个头发梳得油亮的男人,想起卷宗里他审理的那起“合同诈骗案”——明明是受害者被恶意违约,判决书却认定受害者“虚构合同事实”,而潘思聪的银行流水里,恰好在判决前三天多了一笔八百万的不明转账。
“周书记,搜查潘思聪住所时发现了这个。”一名年轻的纪委干事抱着一摞房产证跑过来,房产证的封皮在跑动中哗啦作响,“初步清点三十三套,分布在六个区,还有地下车库里十三辆豪车的购置合同…”
“还有这个。”另一名干事红着脸递过一个U盘,“他书房保险柜里找到的,里面全是…全是他和不同女性的视频,备注里有小明星、女模特,还有好几个咱们系统里的书记员…”
周志高接过U盘,金属外壳的冰凉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想起卷宗里那些被冤判者的照片,有头发花白的老农,有抱着婴儿的妇女,他们的眼睛里都曾有过对法律的信任,最终却变成了绝望的空洞。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潘思聪瘫在椅子上,西装皱得像咸菜,脸上的脂粉被汗水冲花,露出沟壑纵横的真实面容。
“我承认…我都承认…”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声音嘶哑,“那七个亿…有五个亿是企业老板送的,还有两个亿是…是底下人孝敬的…那些房子车子…都是他们帮我置备的…”
“那几十起冤案呢?”周志高坐在他对面,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你凭什么用臆想给人定罪?凭什么把白的说成黑的?”
潘思聪突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凭什么?在这地界,我说了算就是凭什么!那些老百姓懂什么?他们的命…哪有我的一瓶酒值钱?”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周志高最后一道防线。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审讯室外的月光透过铁窗照进来,在潘思聪扭曲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像极了他卷宗里那些被扭曲的事实。
“你记住。”周志高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个世界不是你能随意左右的。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
他走出审讯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省纪委的同志递给他一份初步整理的审讯记录,最后一页写着潘思聪的喃喃自语:“我就是想不明白,我都做到审判长了,怎么还会栽…”
周志高将记录折好放进公文包,抬头望向法院大楼顶端的国徽。晨曦中,那枚国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重而神圣。
他想起三天前自己在党旗下重温誓词时的场景,拳头紧握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掌心。
“通知法院,”他对秘书说,“从今天起,所有潘思聪主审的案件全部启动再审程序。还有,把没收的财产清单整理好,交给地方政府,让他们用在修路扶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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