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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 用疼痛换回意识现形（第2页）

两道宏大的剑波贯破虚空，相互融合，成为一道破天灭荒的巨大剑波，足以削掉一座城池。

凌天和棠灵芊的攻击同巨大的剑波相撞，刺耳的爆鸣响起，天地震颤。

两人的攻击和参天的剑波相互抵消。

拉几的面孔转而一变，换成了阎帝的相貌。

他看着不远处的凌天和棠灵芊二人，一双眼睛里暗流涌动。

“其他宗门的阿猫阿狗果然不能够信任，本想着看一出好戏，结果却这么扫兴。”

“对你来说，这个女人想必也挺重要吧，毕竟你们曾经可是同甘共苦、有过命交情的人。”

“若是她死了，你肯定会很痛苦，这正是我想要的。”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痛恨之色，眼底遍布血丝。

“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我会让你深切体会。”

“当初杀掉师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凌天眸色微暗，微微仰头，带着怅然。

“一直以来，你都被蒙在鼓里。”

“我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如今的你，也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你舍弃做人，堕入邪道，只为复仇，我也不想逃避。”

“事已至此，我只想问你一句，孤绝真的值得你相信吗？”

他目光澄澈，如同清水镜湖，不沾染丝毫污浊。

“这么多年来，你其实心中有答案了。”

“孤绝那丧心病狂的实验从来没有停止。”

说到这，阎帝忽然捂着脑袋，感觉头剧痛无比，像是有针在扎一般。

零零碎碎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他为了复仇变强，孤绝在他身上做实验改造的画面。

解刨台上全是他的血液，孤绝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用刀切开他身上的肌肤，注入诡异的能量……

而他四肢被强行禁锢，全身力量被抽空，整个人濒临死亡。

其实更确切的说，他已经死了。

因为内脏被挖空，全部换成了其他不明活性之物。

大概是因为体内的能量过于特殊，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留一点意识。

可他能清楚感觉到，身体已经没有了跳动的心脏。

凌天看向了不远处的棠灵芊，眼底掠过惊异。

此时的棠灵芊单膝跪地，勉强用长剑支撑着身姿，原本娇丽的身影现在却显得格外凄冷。

直到他目光下移，看见棠灵芊腿上的伤口，整个人才反应过来。

棠灵芊确实是受到了某种控制。

在对方目光闪动时，凌天便清楚洞悉到了对方是在强行压制着某种冲动。

并且对方的目光不停瞄向拉几的位置，像是在刻意表达什么。

反应较快的凌天瞬间明白了棠灵芊想要表达的意思。

然后他在第一时间用灵通告诉丁晴，等会儿要和棠灵芊演场戏，需要他及时避开。

并且还告诉丁晴，拉几是假的，极有可能是其他人伪装而成。

起初凌天还以为棠灵芊是彻底摆脱了控制和束缚。

可此刻棠灵芊腿上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告诉他。

之所以到现在还保持理智，是因为棠灵芊不断用剑刺入大腿，用疼痛来唤回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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