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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深处的“咔嚓”声越来越密集,像是有无数面铜镜正在碎裂,又像是有无数只手正在穿过镜面,往我们的方向伸来。我往镜面上撒了把糯米,粉末在镜光里炸开的瞬间,所有的影子突然停住动作,对着我们的方向无声地张开嘴,嘴唇的形状像是在说:“来啊,凑齐它……”
我摸着后颈的旧伤,那里是三年前在秦岭倒斗时被尸雾烫伤的疤痕,疤痕的形状突然变得清晰,像面小小的铜镜,而此刻,这面“铜镜”正在发烫,烫得与手里的摸金符、面前的照骨镜产生共鸣,在空气中画出个巨大的圆形,圆形的边缘正在浮现出更多的碎片轮廓,从“七十四”一直往“一百零八”延伸,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
胖子往通道里冲了两步,又突然退回来,他指着自己的影子,影子的手里多了把工兵铲,铲头的形状与我们带来的完全相同,但铲刃上沾着的血迹,正在往地面滴落,滴在地上的瞬间,化作块新的铜镜碎片,碎片上的数字是“七十四”,旁边画着个箭头,指向我们身后的主墓室——那里,棺椁里的阿蛮尸体已经站了起来,正往我们的方向走,她的手里,举着半块沾着血的铜镜碎片,碎片的边缘,正好能嵌进我们面前的照骨镜。
阿蛮的尸体迈出棺椁的瞬间,凤袍下摆扫过地面的朱砂,在青砖上拖出道暗红色的痕迹,像条没有尽头的舌头。她手里的铜镜碎片泛着青灰色的光,碎片边缘的缺口与我们拼合的照骨镜严丝合缝,而她耳后的疤痕正在渗血,血珠滴在碎片上,映出的影子突然笑了——那笑容与壁画上的永泰公主、通道深处的人影如出一辙。
“吴爷,这玩意儿咋还能动?”胖子举着工兵铲往后退,铲头的铜环撞上陶瓮碎片,发出的脆响在镜光里荡出三重回音,“是不是中了啥邪术?我三舅姥爷说过,宋代有种‘借尸符’,能让死人替活人守墓……”
我没接话,指尖的摸金符突然发烫。阿蛮的脚步很慢,凤袍上的金线在镜光里明明灭灭,每走一步,地面的朱砂痕迹就往通道的方向延伸一寸,而那些散落的铜镜碎片突然开始震动,碎片边缘的数字正在飞速跳动:“七十四”“七十五”……像是在倒数。
“别碰她手里的碎片!”我突然想起通道石墙上的刻痕,“镜子里的不是影子,是……”话音未落,阿蛮的尸体突然加速,青灰色的碎片往照骨镜上撞,碰撞的瞬间,镜面突然迸裂,裂出的纹路里浮出无数张脸,有唐代宫女的,有宋代阿蛮的,还有些穿着现代服饰的陌生人,每张脸的嘴角都挂着相同的笑。
胖子赶紧往镜面撒了把黑驴蹄子粉末,粉末在裂口里炸开,那些脸突然惨叫着后退,露出后面的景象:通道深处的石壁上嵌着无数面铜镜,每面镜子里都锁着个魂魄,魂魄的手里都举着块碎片,碎片的数字从“一”排到“七十二”,最后面的镜子空着,镜框上刻着“七十三”——正好是我们现在的位置。
“原来这不是墓,是个镜狱。”我摸着照骨镜的裂痕,“永泰公主当年可能不是病死的,是被人用镜阵困在了这里,阿蛮是来救人的,结果反被阵法困住,成了新的狱卒。”阿蛮的尸体突然停住,凤袍的袖子滑落,露出的手腕上,银镯刻着的“阿蛮”二字正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七十四”——她成了第七十四块碎片的宿主。
主墓室的地面突然往下陷,露出下面的暗道,暗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些青铜环,环上的锁链缠着些腐朽的衣物,其中件宋代服饰的衣角绣着个“赵”字,与胖子背包里那半片麻布上的针脚完全相同。“这是赵家的人。”胖子捡起块衣角,“我三舅姥爷说,他们祖上是宋代的摸金校尉,就是在这座墓里失踪的,看来是被困在镜阵里了。”
暗道尽头的石室里摆着个巨大的青铜转盘,盘上刻着七十二个凹槽,每个槽里都嵌着块铜镜碎片,与我们找到的七块完全相同。转盘的中心有个圆形的凹槽,形状正好能放进完整的照骨镜,而凹槽的边缘刻着行小字:“镜归位,狱门开,魂出窍,方可离。”
“看来得把所有碎片都嵌进转盘。”我往凹槽里放了块碎片,转盘突然转动起来,转出的风里混着些细碎的说话声,像是无数个魂魄在同时低语。胖子突然指着转盘的背面,那里的石壁上画着幅地图,标注着其余碎片的位置:“陪葬坑西耳室”“甬道暗河底”“主墓室房梁上”“墓道壁画后”“棺椁夹层”……最后个位置标着“盗墓者眼”,旁边画着个血淋淋的眼球。
“这他娘的是要挖眼睛啊!”胖子捂住自己的眼睛,“吴爷,这肯定是陷阱,咱还是撤吧!”他的话音刚落,石室的地面突然冒起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的人影正在往转盘的方向飘,个个都举着手臂,掌心的位置空着,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往雾气里扔了个冷烟火,火光照亮的地方,人影的眼眶都是空的,眼窝里的血渍里嵌着些铜镜粉末——与第七十四块碎片的成分完全相同。“他们不是要我们的眼睛。”我指着人影的掌心,“是要我们用眼睛里的镜像当钥匙,每个盗墓者的眼睛,都是块活的碎片。”
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相机,“吴爷,用这玩意儿拍下来行不行?”他对着转盘拍了张照,照片洗出来的瞬间,相纸上的转盘突然转动起来,转出的碎片里,有块标着“七十五”的碎片,形状与相机镜头的轮廓完全相同。
“看来可以。”我接过相机往陪葬坑的方向走,暗道里的雾气正在变浓,浓到能看见里面的魂魄正在拼合铜镜,拼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停住,所有的目光都往我们的方向看,眼窝里的血渍开始发光,照亮了前面的岔路——左边的通道飘着宋代服饰的衣角,右边的飘着现代冲锋衣的碎片。
“左边是阿蛮走过的路,右边是后来的盗墓者。”我往左边走,脚下的青砖突然发出“咯吱”的声响,砖缝里的白灰里嵌着些宋代铜钱,钱眼里的纹路与阿蛮银镯上的“蛮”字完全相同。胖子捡起枚铜钱,“这钱上有牙印,像是被人咬过。”他往钱眼里看,瞳孔突然放大,“钱眼里有东西!”
铜钱的方孔里嵌着半张纸条,是用胭脂写的:“镜阵以人心为引,每块碎片都藏着个执念,阿蛮的执念是救公主,后来者的执念是明器,而你们的执念……”后面的字迹被牙印咬碎了,只剩个“生”字的残笔。
陪葬坑的西耳室里堆满了陶俑,每个俑的肚子都被凿开个洞,洞里的铜镜碎片上沾着些胭脂,与纸条上的胭脂完全相同。我往最大的陶俑肚子里摸,摸出的碎片上刻着“七十六”,镜面里映出阿蛮的影子,她正在往俑肚子里塞碎片,塞到第七十六块时,突然被镜阵里的魂魄抓住,银镯从手腕滑落,掉进暗河的方向。
“暗河底肯定有碎片。”胖子往甬道的方向跑,暗河的水声越来越近,近到能听见里面的魂魄正在游动,游过的地方,水面上漂浮着些现代防水袋的碎片,袋上的logo与照片里的冲锋衣完全相同。我往水里扔了个探照灯,灯光照亮的地方,群魂魄正在争抢块标着“七十八”的碎片,碎片的形状与防水袋的拉链完全相同。
“用磁铁试试。”胖子往绳子上绑了块磁铁,扔进暗河的瞬间,水面突然炸开,浮出无数块碎片,其中块标着“七十九”的碎片吸在磁铁上,镜面里映出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他正在往暗河底放碎片,放完第七十八块时,突然被镜阵里的影子拖进水里,防水袋的拉链在挣扎中断裂,掉进更深的暗河。
主墓室房梁上的碎片藏在个燕窝里,燕子的粪便把碎片裹成了个球,剥开的瞬间,标着“八十”的碎片突然亮起,镜面里映出后来的盗墓者正在房梁上钻孔,孔里的木屑里,混着些他们的头发——与照片里的年轻人完全相同。
墓道壁画后的碎片最难找,我们用洛阳铲挖了半天才找到,碎片标着“八十一”,镜面里映出那些年轻人正在壁画后挖通道,挖到第八十一块时,突然触发了机关,墓道的石门落下,把他们困在了里面,手里的碎片透过石缝,掉进了我们现在站的位置。
棺椁夹层里的碎片沾着些凤袍的丝线,标着“八十二”,镜面里映出永泰公主的影子,她正在往夹层里藏碎片,藏到第八十二块时,突然对着镜外的方向说:“当第一百零八块碎片集齐时,镜狱会变成门,门外是生,门内是……”后面的话被棺椁的震动打断,只留下个模糊的口型。
我们把找到的碎片依次嵌进转盘,转盘点亮的绿光越来越强,强到能看见通道深处的魂魄正在拼合最后二十七块碎片,拼到第一百零七块时,突然停住,所有的碎片都往我们的方向倾斜,像是在等待最后块。
转盘的中心凹槽突然亮起红光,红光里的影子正在招手,是我们自己的影子,但影子的手里没有相机,没有工兵铲,只有块沾着血的碎片,标着“一百零八”,形状与我们后颈的旧伤完全相同——三年前在秦岭被尸雾烫伤的疤痕。
“原来最后块碎片是我们自己。”我摸着后颈的疤痕,疤痕突然发烫,烫得与所有碎片产生共鸣。胖子突然指着相机里的照片,照片上的我们正在往转盘里放碎片,放完第一百零八块时,通道尽头的石门突然往上升起,露出里面的景象:门外是阳光明媚的秦岭,门内是无数面铜镜组成的漩涡,漩涡里的魂魄正在往门外飘,飘到门口时,突然转身,对着我们的方向深深鞠躬。
但照片的边缘,有个模糊的影子正在往漩涡里钻,影子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一百零九”的碎片,形状与我们没见过的铜镜轮廓完全相同。胖子突然想起通道石墙上的刻痕,“吴爷,她们说镜子里的不是影子……那是啥?”
通道深处的铜镜突然集体反射光芒,光芒里的魂魄正在说话,声音重叠在一起,像无数人在同时低语:“镜子里的是你们的来生,每个离开镜狱的人,都会变成新的狱卒,直到有人能拼出没有执念的碎片……”
我们的相机突然自动拍照,拍下的照片里,我们正在往漩涡里走,走在第一百零七块碎片的位置,而身后的转盘上,第一百零八块碎片正在慢慢成形,形状与我们现在的影子完全相同。
胖子往漩涡里扔了个炸药包,引线燃着的火星在镜光里跳跃,照亮了漩涡深处的石壁上,刻着行新的字,是用指甲划出来的,痕迹里的血渍还没干透,写着:“第一百零八块碎片的名字,叫‘放下’,但从来没人能做到……”
漩涡里的魂魄突然开始尖叫,尖叫的声音里混着新的脚步声,从我们来时的方向传来,脚步声的节奏与胖子的完全相同,但更沉重,像是带着什么东西,越来越近,近到能听见他们手里的洛阳铲正在敲击地面,敲击的次数,正好是一百零九下。
我握紧手里的相机,镜头里的转盘正在加速转动,转出的碎片里,有块标着“一百零九”的碎片,形状与我们来时的脚印完全相同。胖子往身后看,手电光扫过的地方,我们的脚印正在自己移动,往漩涡的方向走,每走一步,就有块新的碎片从脚印里冒出来,标着“一百一十”“一百一十一”……
通道深处的铜镜反射的光芒突然变得温柔,温柔到能看见里面的魂魄正在对着我们笑,不是之前的诡异笑容,是解脱的笑,而他们的手里,都多了块我们没见过的碎片,碎片上的数字正在无限增大,像条没有尽头的路。
我摸着后颈的疤痕,那里的温度已经烫得像团火,火里的影子正在往漩涡里走,走得很坚定,像是知道门后的世界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那不是生,也不是死,是……新的开始。
胖子往漩涡里冲了两步,又突然退回来,他指着我们在镜面上的影子,那些影子的手里,正慢慢举起块沾着血的铜镜碎片,碎片的边缘,正好能嵌进转盘的最后个凹槽,而碎片上的数字,是“一百零八”,旁边画着个小小的问号。
通道深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能看见雾气里的人影,他们的手里举着洛阳铲,铲头的铜环上缠着半片麻布,布纹里的云纹与我们腰间的摸金符严丝合缝,而他们后颈的位置,都有个淡淡的疤痕,形状与我们的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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