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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侧身躲过,凤钗的绿光突然暴涨,照得武士睁不开眼。他趁机夺过碎片,将其嵌进自己的凤钗——完整的绿宝石发出刺眼的光,冰台底下的军火库突然传来轰鸣,所有的红衣大炮同时转向通道,炮口对准了冲进来的追兵。
“是自动装填装置!”吴迪想起老烟枪烟杆里的铜片,“前明的工匠早就设计好了,用凤钗的力量启动!”
木兰立刻明白,拉弓搭箭,射向最近的火炮引信。“轰”的一声,炮弹拖着烟尾冲出通道,在神机营的队伍里炸开,雪地里顿时腾起片白雾。
红衣大炮接连轰鸣,通道外的追兵被打得节节败退。穿和服的武士见势不妙,突然点燃身上的炸药,想和军火库同归于尽。阿秀的猎刀及时飞出,斩断了引线,武士的惨叫被淹没在炮声里。
冰壁的震动越来越剧烈,显然支撑不了多久。吴迪抱起冰封的木盒,对众人喊道:“撤!”
密道通向木府的水榭,万卷楼的飞檐在月光下像只展翅的凤凰。吴迪将木盒放在水榭的石桌上,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凤钗上,绿宝石的影子正好落在木盒的锁孔里,锁“咔嗒”一声开了。
《海疆图志》的卷轴在月光下展开,上面不仅有海疆和水道,还有密密麻麻的注脚,是木家世代补充的用兵心得,其中几页的笔迹,和老烟枪的一模一样。
“老烟枪果然来过,”秦九指摸着泛黄的纸页,“他把革命军的布防也补在了上面。”
木府外突然传来钟鸣,是木家的警报声。木桑冲进来说:“神机营的主力到了,把木府围起来了!”
吴迪卷起《海疆图志》,塞进怀里,凤钗的绿光在掌心轻轻跳动。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神机营的围攻,松井余党的反扑,《海疆图志》里隐藏的更深秘密,还有即将到来的革命决战,都在前方等着他们。
但他看着身边的人——秦九指紧握着铡刀,阿秀擦亮了猎刀,木兰把木生护在身后,黑小虎举着烟杆站得笔直——突然觉得心里无比踏实。他们的红痣在月光下闪着光,像串连在一起的星子,照亮了木府的飞檐,也照亮了前路的风雪。
木府的大门被撞开,神机营的士兵冲了进来,火把的光映在万卷楼的窗上,像片燃烧的海。吴迪举起凤钗,绿宝石的光芒在卷轴上流淌,仿佛在召唤着什么。这场由凤钗开始的征程,显然还有更壮阔的篇章,在等着他们用信念和热血去书写。
木府的飞檐在火把映照下投出张牙舞爪的影子,像头蛰伏的巨兽。吴迪将《海疆图志》塞进阿秀的鹿皮袋,指尖触到少女臂弯的红布——那里的伤口刚拆线,此刻却被她攥得发白。“从水榭的暗门走,”他压低声音,凤钗的绿光在掌心颤了颤,“通往后山的云杉林,木桑在那儿备了雪橇。”
秦九指的铡刀在月光下划出冷弧,劈翻第一个冲上楼的清兵。“你们带图走,”他往楼梯口扔了个火罐,火焰舔着雕花栏杆,“我和木兰断后,这木楼的柱子早被我掏空,填了火药。”
木兰将木生塞进黑小虎怀里,弓弦“嗡”地弹出支火箭,正中二楼的灯笼。“烧起来更像凤凰涅盘,”她的琉璃眼虽碎,剩下的右眼却亮得惊人,箭囊里的箭支映着火光,像排燃烧的梭子。
吴迪最后看了眼万卷楼,那些泛黄的典籍在火中蜷曲,却有几卷被热浪掀起,纸页上的海疆图在火光中舒展,仿佛化作真正的战船,在烈焰里扬帆。他拽着阿秀跃入水榭的暗门,冰冷的池水瞬间漫过脚踝,带着股墨香——是从万卷楼飘来的,混着硝烟,竟有种奇异的悲壮。
暗门尽头的云杉林里,木桑正用松油润滑雪橇板。“再等一刻钟,”他往火堆里添了块桦木,“木府的火药就会引爆,能炸断追兵的路。”雪地里的雪橇犬竖着耳朵,项圈上的铜铃沾着冰碴,叮当作响。
黑小虎把木生裹进藏袍,少年冻得直哆嗦,却死死攥着那半块凤形玉佩。“我娘说……这玉佩能找回家人,”木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手指着雪山深处,“那边有光!”
众人抬头望去,玉龙雪山的主峰突然亮起道金光,像从山巅泼下的熔金,在云层里蜿蜒,最后落在木府的方向——是凤钗的绿宝石在火中折射的光,此刻竟变成了金色,仿佛有只凤凰从火里飞了出来。
“是‘凤还巢’的最后一步,”木桑突然跪倒在地,额头抵着积雪,“老祖宗说,当凤凰浴火,就是宝藏现世之时。”他指着金光消失的方向,“那是冰川下的银矿,足够革命军买十艘铁甲舰。”
爆炸声从木府传来,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吴迪拽起木桑:“走!”雪橇犬应声窜出,拖着雪橇在雪地里划出五道白痕,像条破碎的银带。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神机营的马队踩碎了云杉林的寂静,马蹄下的积雪溅起,混着松针的清香。吴迪回头时,正看到秦九指和木兰骑着马冲出来,两人身后是翻滚的浓烟,木兰的箭支在月光下连成线,每一支都精准地射断马队的缰绳。
“上来!”吴迪朝他们扔出绳索。秦九指拽着木兰跳上雪橇,铡刀上的血滴在雪地里,瞬间凝成暗红的冰晶。“木婉没跟出来,”他的声音发哑,“她说要把密道炸塌,让清兵找不到银矿的线索。”
雪橇翻过一道雪坡,眼前突然出现片开阔的冰原,冰面上布满了裂纹,像张巨大的蛛网。木桑指着冰原中央的冰塔:“银矿的入口在塔下,要用完整的凤钗和虎符才能打开。”
吴迪掏出合二为一的凤钗,绿宝石在冰原的反光下亮得刺眼。他将凤钗与虎符并在一起,青铜白虎与翡翠凤凰的影子在冰面上重叠,竟拼出“永历”两个古字——是前明最后一个年号。
冰塔突然发出嗡鸣,塔身的冰砖开始转动,露出里面的通道,黑得像口深井,能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木桑说那是冰川融水,顺着矿脉流淌,能冲刷出银砂。
“我先下去探路。”秦九指系上绳索,手里举着松明火把。火光坠入通道时,照亮了两侧的矿道,岩壁上嵌着无数银矿石,在火光中闪着冷光,像撒了满地的星星。
“是真的银矿!”秦九指的声音带着回音,“下面有铁轨,是前明的矿车!”
吴迪让众人依次下去,自己断后。刚踏上矿道的铁轨,就听到头顶传来冰层破裂的声音——是神机营的追兵凿开了冰原,正顺着绳索往下滑。
“快推矿车!”木桑指着轨道尽头的岔路,“那条道能通到澜沧江,有木家的货船在等。”
矿车在铁轨上滑行,车轮摩擦的火花照亮了矿道两侧的刻痕——是前明矿工留下的,画着凤凰衔银的图案,旁边标注着“每车百斤,共万车”。吴迪摸着刻痕,突然明白靖南王的真正布局:不仅有水师,有军火,还有支撑这一切的银矿,这才是“反清复明”的根基。
矿道尽头的澜沧江面上漂着层薄冰,三艘货船正破冰而待,船帆上绣着凤还巢的暗记。众人跳上船时,秦九指点燃了矿道入口的炸药,巨响过后,银矿的入口被彻底封死,只留下漫天飞舞的冰碴。
货船顺流而下,两岸的雪山渐渐被热带雨林取代,空气里多了股潮湿的花香。吴迪站在船头,看着凤钗在月光下泛着绿光,突然发现绿宝石里映出些微小的字迹,是用针尖刻的:“银矿分三,一济民生,二助义军,三留待后人。”
“是老烟枪刻的,”秦九指凑过来看,“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找到这儿,特意留下分配的法子。”
阿秀正在给木生喂青稞饼,孩子的眼睛盯着货船中央的木箱——里面装着从银矿带出来的样品,银块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这些银子能买多少药?”少女突然问,她的族人冬天总缺治冻伤的药。
“能让所有鄂伦春的孩子都穿上棉衣。”吴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他想起那些牺牲的人——阿鸾、赵影子、端郡王、阿月、木承宇、木婉……他们要的从来不是复国,而是让这片土地上的人能安稳度日。
货船驶入西双版纳地界时,岸边突然出现支马队,为首的是个穿傣锦的青年,耳垂上挂着银环,左耳朵后有颗红痣,在夕阳下像颗红豆。“是木家在滇南的分舵主,”木桑笑着迎上去,“他带了消息,革命军在武昌起事了,正缺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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