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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的水齐腰深,冰冷刺骨。吴忧忍着寒冷往前游,阿吉他们紧随其后。游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面突然出现光亮,他们从一条山涧里钻了出来,正好是回音谷的入口。
谷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山谷的回声,像是有人在哭泣。吴忧握紧手里的火枪,示意大家小心前进。走了没多久,前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大人,咱们真的要把凌云窟炸了吗?里面的武器……”
“废话!”是夜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那些武器落在反贼手里,咱们都得掉脑袋!赶紧埋炸药,等他们被困死在里面,咱们就回巡抚府领赏!”
吴忧心里一沉,原来夜枭是想炸掉凌云窟,把他们困死在里面。他对阿吉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隐蔽起来。
只见夜枭带着几个清兵正在埋炸药,导火索已经拉到了谷口。夜枭手里拿着另一半地图,正得意地笑着,浑然不觉危险就在眼前。
吴忧举起火枪,瞄准了夜枭手里的地图。他深吸一口气,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山谷里回荡,子弹正好打在夜枭手里的地图上。夜枭吓了一跳,地图掉在了地上。他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吴忧冰冷的眼神,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取你狗命的人!”吴忧大喊一声,带着阿吉他们冲了出去。
夜枭的清兵们赶紧举枪射击,却被阿吉他们的火枪压制住了。吴忧冲到夜枭面前,弯刀直指他的咽喉:“夜枭,你的死期到了!”
夜枭吓得连连后退,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狞笑道:“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咱们同归于尽!”他朝着导火索跑去,想要点燃炸药。
吴忧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扑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夜枭虽然断了半截手指,力气却很大,死死地掐住了吴忧的脖子。
“咳咳……”吴忧的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窒息。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弯刀往夜枭的小腹刺去。
“啊!”夜枭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吴忧趁机翻身而起,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
鲜血喷涌而出,夜枭的眼睛瞪得溜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他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吴忧喘着粗气,看着夜枭的尸体,心里却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一片空落落的疼。他想起阿秀,想起父亲,想起那些牺牲的人,他们的仇报了,可他们却再也回不来了。
“吴公子,快走!炸药要炸了!”阿吉大喊着,拉着他往谷外跑。
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凌云窟的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吴忧回头望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那些武器虽然没能带出来,但至少没落在清兵手里,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走出回音谷,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远处隐约能看到湖广巡抚府的城墙。吴忧知道,夜枭虽然死了,但清兵还在,复明大业还远远没有完成。
“接下来去哪?”阿吉问道。
吴忧望向远方,那里云雾缭绕,依旧看不真切。但他知道,他们不能停下。
“去巡抚府。”他握紧手里的火枪,眼神坚定,“夜枭死了,还有更多的汉奸走狗。咱们要让他们知道,汉人和苗人不是好欺负的!”
阿吉和同伴们纷纷点头,眼神里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他们收拾好行装,继续赶路。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前路依旧漫长,危险重重,但吴忧知道,只要他们还在一起,还在往前走,就总有一天能看到胜利的曙光。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
湖广巡抚府的城墙在暮色中泛着青灰色,垛口上的清兵背着鸟铳来回踱步,铠甲上的铜钉在残阳下闪着冷光。吴忧伏在城外三里地的芦苇丛里,手里的火枪被露水打湿,枪身冰凉。阿吉和三个苗家猎手趴在他身边,嘴里叼着草根,眼睛死死盯着城门——那里挂着串人头,头发被风吹得乱舞,其中一颗正是夜枭的,脸皮被剥了半边,看着格外狰狞。
“狗鞑子故意的。”阿吉低声啐了口,手里的弩箭在草叶间摩擦出轻响,“挂着夜枭的头,是想告诉咱们,归顺也是死。”
吴忧没说话,只是摸了摸怀里的半张地图。夜枭死后,他们从他怀里搜出了另一半,拼在一起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藏宝图,而是巡抚府的布防图,上面用朱砂标着粮仓、军械库,还有巡抚的卧房。最显眼的是西北角那座孤零零的箭楼,旁边写着“密道”二字。
“等子时。”他看了眼天上的月牙,“巡夜的换班时,咱们从箭楼摸进去。”
阿吉点点头,从竹篓里掏出块烤熟的野兔肉,塞给吴忧:“垫垫肚子,夜里才有劲干活。”
兔肉带着烟火气,韧劲十足。吴忧嚼着肉,想起阿秀烤的红薯,甜得能渗进骨头里。他把骨头埋进土里,仿佛这样就能离那个总爱笑的姑娘近一点。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城门上的灯笼突然灭了一半。换班的清兵骂骂咧咧地走下城楼,接班的还在打哈欠。吴忧对着阿吉做了个手势,五人像狸猫似的窜出芦苇丛,贴着城墙根往箭楼摸去。
箭楼的木门虚掩着,门轴上的铁锈在月光下泛着白。吴忧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楼梯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他示意阿吉守在门口,自己带着另外两个苗人往上爬,每一步都踩在楼梯边缘,避免发出声响。
箭楼顶层的角落里果然有个暗门,锁早就锈死了。吴忧掏出开山符,用刀背刮下些朱砂粉末,撒在锁眼里,又往里面灌了些桐油。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握住锁柄轻轻一拧,“咔哒”一声,暗门开了。
下面是条狭窄的密道,仅容一人爬行。吴忧打头,后面跟着两个苗人,彼此用绳子系着腰,像串在绳上的蚂蚱。密道里又潮又黑,不时有老鼠从脚边窜过,窸窣声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爬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突然透出微光。吴忧示意众人停下,自己悄悄扒开密道尽头的石板——下面竟是间柴房,几个清兵正围着酒坛划拳,酒气顺着石板缝飘上来,熏得人头晕。
“他娘的,夜枭那狗东西死了才好,省得天天在巡抚面前嚼咱们的舌根。”一个清兵灌了口酒,舌头已经发直。
“小声点!”另一个清兵赶紧捂住他的嘴,“要是被巡抚听见,仔细你的皮!听说夜枭死前找到了凌云窟,里面的炸药能把半个城炸飞,可惜没来得及运回来。”
吴忧心里一紧,原来夜枭早就把凌云窟的消息报给了巡抚。他对着下面做了个手势,阿吉他们不知何时也爬了过来,五人对视一眼,同时抽出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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