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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7可以把她嘴巴缝上吗（第3页）

是曹爽。

“别写下去了。”他说，“你写的每一个字，都会变成未来的锚点。”

陆远秋苦笑：“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任由那些孩子坠入深渊？”

“不是不管。”曹爽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城市灯火，“而是要搞清楚，谁在幕后推动这一切。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为什么是现在？”

他转身盯着陆远秋：“还记得初中那次火灾演习吗？你说你会梦见未来三天的事，持续了一个星期。后来突然消失了。你说是因为‘系统重置’。”

陆远秋点头。

“我一直怀疑，那不是自然现象。”曹爽声音低沉，“我查过档案，那天消防警报触发的原因记录为空。可我在监控死角发现了一个穿灰袍的人影，手里拿着类似收音机的设备。他对着空气说了句话??‘第七号实验体反应过度，暂时冻结权限’。”

陆远秋浑身一颤：“你说什么？！”

“我没敢告诉你。”曹爽苦笑，“因为你当时太痛苦了。你以为那些预知是天赋，其实是被植入的程序。你是某个实验的一部分，秋哥。而我……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观测者。”

空气仿佛凝固。

雨点敲打着玻璃，节奏诡异如密码。

“所以你一直跟着我……”陆远秋嗓音沙哑，“不只是兄弟情？”

“起初是。”曹爽坦然直视他，“但从你重生第一天说出‘明天体育课会有女生扭伤脚踝’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正常了。我去查了你过去一年的所有言行，发现你规避了至少九次重大事故。然后我开始跟踪你，记录你的梦境、习惯、情绪波动……直到我发现，每当你说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你左耳后的痣会微微发烫，像是在接收信号。”

陆远秋伸手摸向耳后，指尖触到那颗小痣，果然有一丝余温。

“我不是质疑你。”曹爽轻声道，“我是怕你有一天会被系统回收，或者……被清除。”

两人长久对视，风雨交加。

良久，陆远秋忽然笑了：“所以，你是我的防火墙？”

“算是吧。”曹爽也笑了，“毕竟大圣需要一个紧箍咒，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第二天，他们决定主动出击。

利用钟锦程的关系，调取医院周边一周内的监控录像。目标只有一个：找出那个袭击陆远秋的小混混在案发前的行踪。

线索很快浮现??案发前三天，那人曾进出一家名为“心灵驿站”的心理咨询机构。奇怪的是，这家机构并未在民政局注册，地址对应的是一栋废弃办公楼。

三人趁周末潜入调查。

楼内灰尘遍布，蛛网缠绕，唯独三楼一间房间整洁如新：桌上有热茶痕迹，电脑开着，屏幕上是一份名为《光年计划?人格重塑进度表》的文档。

文档中列着多个编号人物：

-编号07：陆远秋。状态：觉醒中期。情感绑定强度98%。风险等级：极高。

-编号13：曹爽。状态：自主意识干扰源。建议处理方式：诱导其自我牺牲。

-编号22：苏妙妙。状态：潜在共鸣体。可作为备用容器。

-……

“他们在把我们当成实验品！”罗薇咬牙切齿。

就在此时，电脑自动弹出一条消息：

【欢迎回来，第七号。本次任务失败扣除信用点30。是否申请重启？YN】

陆远秋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他知道，一旦按下Y，或许能获得更多信息，但也可能彻底失去自我控制权。

曹爽按住他的手：“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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