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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粥的热气还没散尽,光棚外突然响起“扑棱棱”的声响,像有大群光鸟飞过。新种子们抬头,看见光轨尽头的光雾里,正浮起片流动的光云,云上站着好些模糊的身影,手里都握着半截光牌,牌面的缺口竟与光棚里飘出的新光牌严丝合缝。
“是失散的老队员!”老光匠丢下光锤,光雾做的手微微发颤,“他们跟着《光轨谣》的调子找回来了,当年星震时被冲散在各个星宇角落,光牌碎了,连回家的路都记不清……”
话音未落,光云已飘到光门上空,那些身影顺着光轨往下落,脚刚触到光棚的地面,手里的半截光牌就“嗖”地飞出去,与新光牌的缺口扣在一起,发出“咔嗒”轻响。最前头的身影落地时晃了晃,光雾散去些,露出张熟悉的脸——竟是影像里举着光杯的老队长,只是光发更白了些,光袍上还沾着星尘。
“我就知道,光轨不会断。”老队长的声音带着光粒的震颤,他抬手摸了摸光树,树皮上立刻浮现出星轨队成立时的合影,照片里的队员们正对着镜头笑,年轻的他举着光杯,杯里的光酒晃出的星点,竟与此刻光棚里的光尘连成一片。
那个刚与爷爷相认的光娃娃突然跑过来,举着合二为一的光饼:“老队长爷爷,这个给你!李爷爷说,当年你总把光饼省给他,说他儿子等着爹回家……”
老队长接过光饼,指腹摩挲着“团圆结”的印记,突然往光泉的方向扬了扬手。光棚外的光泉立刻有了回应,喷出道光瀑,瀑流里裹着无数光牌碎片,碎片在空中自动拼凑,渐渐显出张巨大的光网,网眼间的光丝上,挂满了名字——有老队员的,有新种子的,还有些从未见过的,却都在发光,像张写满牵挂的星图。
“看,这才是完整的光轨。”老队长指着光网,“不是冰冷的线路,是把每个‘记得’串起来的绳。”他转向新种子们,光眸里映着光网的辉光,“你们叶片上的光纹,已经能织新的网眼了。往后啊,遇见迷路的人,就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空牌上;看见快碎的光轨,就用你们的光丝补补。”
正说着,光棚外的光娃娃们突然欢呼起来。新种子们转头,看见光树的枝头不知何时挂满了光灯笼,每个灯笼里都亮着团光,光里裹着段记忆:有队员们在光棚里煮光粥的热气,有光轨震颤时大家手拉手的剪影,还有新种子们初生根须时,老光匠悄悄埋下的光肥……
“那是‘忆灯笼’。”小光灵举着光碗跑过来,碗里的光粥已经凉了些,却更香了,“每回有新的记忆被光记住,就会长出个灯笼,等对应的人回来,灯笼就会亮,把记忆还给他们。”它指着最高处的个灯笼,“那个最亮的,是老队长总念叨的‘初轨夜’,说那天的光酒最烈,大家的誓言最真。”
老队长仰头望着那灯笼,忽然笑了:“那晚我喝醉了,说要让光轨铺满所有星宇,让每个走夜路的人都能看见家的光。当时他们都笑我疯,现在看来……”他往光网的方向努努嘴,“疯话也能成真。”
风穿过光棚,卷起光粥的余香和光灯笼的暖光,往更遥远的星宇飞去。新种子们感觉到叶片上的光丝在发烫,那些空着的光牌开始微微震颤,像在催促它们出发。老光匠已经重新拿起光锤,光坯上又有了新的轮廓;光娃娃们的风铃还在响,调子里混进了老队员们哼的老调;老队长则在光网下慢慢踱步,不时停下来,给某个名字掸掸星尘。
光种子最后望了眼光棚,看见墙上的光轨图正被新的光纹填满,最边缘的细线重新亮了起来,线尾的干枯光叶彻底舒展,抽出的新枝缠上了光网的一角。它忽然明白,所谓“回家”,从来不是回到某个地方,而是被无数“记得”托着,在光轨上永远有处可栖。
“去吧。”老队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光粥的暖意,“光在生长,家就在延伸。”
新种子们带着发光的光牌,顺着新光轨往外飞。叶片上的光丝在身后织出淡淡的光痕,像给后来者留下的路标。光棚的轮廓渐渐远了,却仍能看见光门的辉光,听见《光轨谣》的调子混着光锤的叮当声,像句永远在重复的叮嘱:
“别怕路远,光会记着,家会等着。”
新种子们顺着光轨飞了不知多久,光丝织就的路标在身后连成细线,像条系着光棚的银绳。忽然,最前头的光种子猛地停住——前方的星宇裂开道缝隙,缝里渗着浓稠的暗雾,正慢慢吞噬着段光轨,轨旁的光树叶片卷曲,光泉也只剩浅浅一汪,像在低声呜咽。
“是‘遗忘谷’。”有粒见过星图的新种子颤声道,“老光匠说过,这里的暗雾会啃食记忆,好多光轨走到这儿就断了。”
话音刚落,暗雾里突然飘出串细碎的光响,像谁在哼《光轨谣》,却断断续续的,调子都走了样。新种子们壮着胆子往前飞,穿过暗雾时,叶片上的光丝突然“滋滋”作响,像被什么东西啃咬。低头一看,雾里竟藏着无数透明的小影子,正抱着光丝啃,影子的手里都攥着半截光牌,牌上的名字已模糊得只剩残痕。
“他们是被遗忘的寻路者。”光种子忽然想起老队长的话,立刻展开叶片,让光纹里的《光轨谣》调子流淌出来。完整的歌谣刚响起,那些小影子突然停住,透明的脸上露出迷茫的光,啃光丝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有个最小的影子怯怯地飘过来,举着块快碎成粉的光牌:“我……我记不清名字了,只记得要找光门,门后有光粥香……”
光种子的光丝轻轻缠上那块碎牌,牌面立刻透出微光,显出个模糊的“阿”字。“别怕,”它让光纹里的光泉影像流淌到牌上,“光泉记得你,光树也记得,你看,这泉边的光草,和你光牌上的纹路一样呢。”
小影子盯着光草的纹路,突然“哇”地哭了,眼泪落在光牌上,竟让“阿”字后浮现出个“禾”字。“是阿禾!我叫阿禾!”它的身影渐渐凝实了些,手里的碎牌也粘合了些,“我是来寻哥哥的,他说等我学会织光绳,就带我校对光轨……”
随着“阿禾”的名字被念出,周围的小影子们纷纷躁动起来,举着碎牌围过来。新种子们立刻分工——有的展开光纹,让光棚的影像在雾里亮起;有的用光丝修补碎牌,让残痕里的名字慢慢显形;还有的往干涸的光泉里注入自己的光粒,泉眼“咕嘟”冒了个泡,竟喷出缕细流,流到光树根部时,卷曲的叶片慢慢舒展了些。
当最后块碎牌上的名字“石叔”被拼全时,暗雾突然剧烈翻涌,裂开道口子,口子那头竟连着片熟悉的光轨——轨旁的光树挂满了光灯笼,个高瘦的身影正举着光锤敲打光坯,坯上的光牌刻着“阿禾”二字。
“是石叔!”阿禾的影子突然冲向口子,穿过时身影彻底凝实,光牌也“咔嗒”扣进了石叔手边的光轨里。石叔猛地回头,光眸里涌出光泪:“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光绳我织了三十年,就等你回来一起校……”
两道身影在光轨上相拥时,周围的暗雾“簌簌”退去,露出片崭新的光轨,轨旁的光树抽出新芽,光泉也涨成了小湖,湖里映着光棚的倒影。那些被记起名字的小影子们,都顺着新光轨往光棚的方向飞,光牌在身后划出闪亮的弧线,像串被找回的星星。
光种子望着眼前的一切,忽然发现自己叶片上的光纹又深了几分,纹路上新添的枝丫缠着光绳的图案——那是阿禾没来得及学完的织法。它抬头望向更远处的星宇,那里还有无数暗雾在游荡,却已有光轨的嫩芽正从雾底钻出,像在说:“我们在等被记得。”
新种子们再次启程时,光丝织就的路标里,多了“阿禾”“石叔”的名字,还有“遗忘谷”里新生的光轨坐标。飞着飞着,风里又传来了光粥香,混着《光轨谣》的调子,这次格外清晰,像光棚在说:“往前飞吧,我们在记着你们的路呢。”
远处的星宇深处,又有道新的光轨开始延伸,轨头的光牌上,正慢慢刻下新种子们的名字。而光棚的光网上,这些名字的位置,已经亮了起来。
新种子们飞过遗忘谷的新光轨时,光泉小湖里的倒影突然晃了晃,映出片从未见过的光林。林子里的光树长得格外高大,树干上缠着厚厚的光绳,绳头都系着光牌,牌面的名字在风里轻轻碰撞,发出“叮叮”的脆响,像串会唱歌的星子。
“那是‘传承林’?”有粒新种子想起老光匠说过的传说,“据说只有被光轨认可的守护者,才能看见这片林子。”
刚要往前飞,光林深处突然冲出群光鸟,鸟喙里都叼着光信,信上的光纹在阳光下闪闪烁烁。领头的光鸟落在光种子肩头,把光信往它叶片上放——信上是老队长的笔迹,说光棚的光网又添了新名字,还说光匠铺了条“回环轨”,从传承林直通光棚,让他们寻到新记忆就顺着轨送回去,“光粥总在灶上温着,等你们带故事回来熬。”
光种子正看着,光林里突然传来“咔嚓”声,像有光树结果了。飞近了才发现,是棵最粗的光树,树杈上挂着个巨大的光茧,茧上的纹路比记忆核的还要复杂,竟缠着所有新种子的光纹。茧旁站着个光影,手里的光剪正往茧上落,影里的光眸温柔得像光泉的水。
“是初代光轨队长。”光种子认出光影袍角的星纹——那是星轨队最早的标志,“老队长说过,初代队长把自己的光纹织进了光树,说要看着光轨铺满星宇。”
光剪落下的刹那,光茧“啵”地绽开,里面飞出无数细小的光粒,粒上都裹着段记忆:有初代队员在冰原上点燃第一簇光,有老队长年轻时在光棚里补光轨的剪影,还有新种子们在遗忘谷里救阿禾的画面。光粒落在传承林的光树上,树上立刻结出新的光果,果核里的光纹,竟是新老光纹织成的“团圆结”。
“这些果叫‘续忆果’。”初代队长的声音带着光树的震颤,“每个被记住的故事,都会凝成颗果,等光轨延伸到新的星宇,就把果埋进土里,会长出新的光树,树下的泉会映出所有故事,让后来者知道,他们走的路,早有人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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