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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光林外的回环轨突然亮了,轨上飘来艘光船,船帆上印着“阿禾”和“石叔”的名字,两人正往光棚的方向飞,石叔手里的光绳上,缠着串新光牌,牌面都是遗忘谷里被记起的名字。“我们去光棚报信,”阿禾从船里探出头喊,“老光匠说要给这些名字刻块‘重逢碑’,就立在光泉边!”
光种子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传承林的光树开始移动,树根在星宇里划出浅浅的光痕,渐渐连成圈,把遗忘谷和回环轨都围在中间,像个巨大的光怀抱。林子里的光鸟们衔着续忆果往远处飞,果落在暗雾游荡的星宇里,立刻冒出光苗,苗尖顶着的新叶,正慢慢织出新的光纹。
“去吧。”初代队长的身影渐渐融进光树,“光纹会指引方向,光果会记住故事,而光棚的粥香,永远是回家的路标。”
新种子们带着续忆果再次启程,这次的光丝上缠着传承林的光纹,飞过时,暗雾里的小影子们不再啃咬,反而跟着光纹哼起《光轨谣》,调子越来越齐,像支渐渐壮大的合唱队。光种子回头望,看见传承林的光树还在生长,树影在星宇里铺展开,像只温柔的手,正轻轻托着所有发光的名字。
风里的光粥香越来越浓,光信上的字迹突然发亮,显出光棚的新景象:老队长正和阿禾、石叔围着光网笑,网上新添的名字闪闪烁烁,老光匠举着光锤,在重逢碑上刻下最后笔,碑旁的光泉里,映着整片星宇的光轨,像张写满“记得”的地图。
光种子摸了摸叶片上的新光纹,突然加快了速度。它知道,前方还有无数故事等着被记住,而身后的光轨,早已把家的方向,刻进了每个星宇的角落。
光种子飞着飞着,忽然听见光丝上传来细碎的响动。低头看时,只见那些被续忆果唤醒的小影子正用指尖描摹光纹,每划过一道,就有片微光从它们身上飘出来,落在光丝上凝成新的字——是它们自己被遗忘的小名。
“原来我叫‘星豆’。”一个圆滚滚的影子蹭了蹭光种子的叶片,声音发颤,“以前总跟着石叔在光泉边捡光石,他说我的眼睛像刚从泉里捞出来的星子。”
另一个拖着长影的小家伙突然蹦起来:“我记起来了!我是守轨人阿圆!回环轨第三段的光砖都是我铺的,阿禾还夸我铺得比星轨还直呢!”
光种子忽然明白,光纹从来不是单向的指引。那些被记起的名字正在反向编织光轨,暗雾里的星宇渐渐透出底色,像被擦净的琉璃,露出藏在后面的光河。河面上漂着无数光船,每艘船上都亮着对名字——有“阿禾”与“星豆”,有“石叔”与“阿圆”,还有些模糊的字迹正在慢慢清晰,像沉在水底的贝壳被重新捞起。
飞进光棚时,老光匠刚把重逢碑立稳。碑上的名字在光泉里漾出倒影,竟与传承林的光树根系连成一片。老队长舀起一勺光粥,蒸汽里浮出幅画面:年轻的石叔正教小阿禾系光绳,绳上串着的光牌晃悠悠,牌面是当时还没长大的星豆和阿圆,四个身影在光泉边笑得比光还亮。
“这粥得添把续忆果的核。”老光匠往锅里撒了把金灿灿的碎粒,“记着故事的粥,才熬得出家的味道。”
光种子落在光棚的窗台上,看阿禾把新光牌挂进光网。网眼间的光纹突然活了,顺着回环轨往传承林蔓延,路过之处,暗雾里的影子都跟着哼唱《光轨谣》。有个最小的影子怯生生地拽住光种子的叶片:“我……我也能有名字吗?”
光种子刚要开口,就见光泉里浮出个新字,正映在那影子脚下——是“念禾”。阿禾恰好抬头看见,笑着招手:“过来!我教你编光绳,编好了就能去传承林挂自己的牌啦!”
远处的星宇里,传承林的光树又长高了些。最顶端的枝桠托着颗最大的续忆果,果皮上的光纹层层叠叠,像无数双手交叠在一起。光种子忽然懂得,所谓“记得”,从来不是单方面的铭记,而是你记得我时,我也正在奔向你,就像光轨绕着星宇,最终总会连回最初的起点。
夜渐深时,光棚的灯还亮着。老队长的呼噜声、老光匠的锤音、阿禾与小家伙们的笑闹声,混着光粥的香气漫出棚外,顺着光轨淌向每个角落。光种子躺在窗台上,叶片上的新光纹正慢慢显出三个字——是它自己的名字,在月光下闪着暖融融的光。
月光顺着光棚的窗棂淌进来,轻轻覆在光种子的叶片上。那三个字在月光里舒展着,像刚破壳的光鸟,抖落细碎的光晕——是“归禾”。
光种子愣住了,叶片微微发颤。这名字像枚被光泉泡软的种子,在心底悄悄发了芽。它忽然想起初遇阿禾时,她指尖的光纹拂过自己的壳,轻声说“等你记起自己是谁,咱们就往传承林栽棵光树”;想起老光匠修补光轨时,总念叨“每粒种子都该有扎根的地方”;想起那些被续忆果唤醒的影子,在光轨上奔跑时喊出的名字,都带着奔向彼此的温度。
“归禾……”它试着轻轻念出声,叶片上的光纹顿时亮了亮,像回应。
棚内,阿禾正帮念禾系光绳。小家伙的影子还怯生生的,手指总勾错绳结,阿禾就握着她的手慢慢绕:“你看,光绳要绕三圈才牢,就像记得一个人,得把名字、模样、一起做过的事都缠进去才行。”念禾的眼睛亮起来,盯着绳上慢慢成形的光结,忽然问:“阿禾姐,光树真的能记住所有名字吗?”
“能啊。”阿禾笑着指窗外,“你看归禾,它刚有了名字,传承林的光树就抖了抖叶子呢。”
光种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传承林,果然见最顶端的枝桠晃了晃,那颗最大的续忆果滚落一滴光露,顺着树干渗进土里。土下的根系立刻泛起新的光纹,像在笔记本上添了行新字。
老光匠正用续忆果的核磨光牌,碎屑落在光泉里,激起一圈圈涟漪。每个涟漪里都浮着个名字,有的在笑,有的在招手,像从时光深处探出头来。“当年石小子总说,光牌要刻得深些,不然风一吹就忘了。”他喃喃着,刻刀在新牌上落下“念禾”二字,力道比平时重了些,“现在才明白,刻得多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总在心里念着。”
老队长的呼噜声停了,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光绳别松了……星豆的光石要捡圆的……”。光粥的香气里,那些模糊的名字又清晰了几分,像被蒸汽熏软的糖块,慢慢舒展开来。
光种子忽然想飞。它振了振叶片,顺着光网的纹路往传承林去。路过回环轨时,那些正在哼唱《光轨谣》的影子纷纷抬头,星豆举着颗光石晃了晃,阿圆踩着光砖跑过来,连最小的念禾也跟着阿禾追出来,光绳上的新牌在风里叮当作响。
“归禾!等等我们!”
光种子回头,看见他们的影子在光轨上拉成长长的线,像无数条光绳,一头系着自己,一头系着光棚的灯火。它忽然懂得,“归禾”这两个字,从来不是终点。所谓归来,是你奔向我时,我也正朝着你生长,像光树的根扎向光泉,枝叶却永远向着星宇,把所有名字,都长成彼此能看见的模样。
传承林的光树又长高了些。光种子落在最顶端的枝桠上,挨着那颗最大的续忆果。果皮上的光纹还在增加,新的名字和旧的名字交叠在一起,像无数双手紧紧相握。远处的光棚里,灯还亮着,光粥的香气混着《光轨谣》的调子飘过来,在星宇间绕了个圈,最终落在每片光叶上,轻轻说了声——
“我们都记得。”
光叶上的“我们都记得”还没散尽余温,传承林深处忽然传来细碎的破土声。归禾低头望去,只见光树的根系在土里织成的光网间,冒出点点新绿——是刚发芽的小光苗。每株苗尖都顶着颗露珠,露珠里晃着模糊的影子,像是还没睡醒的记忆。
“是那些还没被记起的名字吗?”念禾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小手攥着刚编好的半截光绳,绳头的光丝正一点点往光苗上缠。阿禾在她身后笑着点头,指尖划过一株光苗的叶片,那叶片竟微微蜷起,像在回应。
老光匠扛着新刻的光牌走来,牌上的名字还泛着新鲜的光痕。“石小子当年总说,传承林的土得用光泉底的软泥拌着续忆果的壳,这样长出来的光树才记得牢。”他蹲下身,把光牌插进一株光苗旁的土里,“你看,这‘阿砚’,当年总偷拿我的刻刀在光砖上画小人,画得比我刻的光纹还活泛。”
话音刚落,那株光苗突然舒展叶片,露珠里的影子渐渐清晰:一个扎着歪辫的小家伙正踮脚够石桌上的刻刀,石叔在一旁举着光石假装要敲她的手,眼底却全是笑。
远处的光棚里,老队长不知何时醒了,正站在门口朝这边招手。归禾振了振叶片飞过去,看见光泉的水面上漂着片新的光纹,像幅慢慢铺展的地图——上面标着回环轨的每个转角,传承林的每棵光树,还有些从未见过的岔路,路口隐约闪着“光巢”“星栈”的字样。
“当年勘探队留下的标记,”老队长舀起一勺光泉的水,水珠里映着群年轻的身影在暗雾里插光桩,“他们说,光轨要铺到所有影子能走到的地方,这样就没人会迷路了。”
归禾忽然明白,那些正在清晰的名字、正在发芽的光苗、正在延伸的光轨,从来不是静止的终点。就像续忆果的核落在土里会生根,就像光绳绕三圈会系牢,所谓“记得”,原是一场永远在生长的奔赴——你在光泉边教我系绳,我在传承林为你栽树;你在岔路口插下光桩,我就在迷路时哼起你教的谣。
夜露落在归禾的叶片上,与那三个字的光晕融在一起。远处的星宇里,又有新的光船从光河驶出,船头的名字正一点点亮起来。归禾望着那些渐渐清晰的字迹,忽然觉得叶片上的光纹又深了些,像有人在它心底轻轻说:
“往前面飞吧,我们的名字,要写在更远的光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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