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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第2页）

“不是的，师尊，我只是……”舞霓裳正欲解释，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上官玉拉着林梓萱出现在她身后，微笑着说道：“舞前辈，您师尊在此，您总不会想要违背赌约吧？”我目睹了这一幕，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舞霓裳紧握着衣角，脸颊绯红，显然正挣扎于如何启齿。她低声回应道：“师尊，此次……确实是我与玉儿事先的约定。”言罢，她轻轻颔首，随即羞涩地垂下了眼帘，不敢直视面前的长者。

老妪仿佛已洞悉一切，她不满地瞪了舞霓裳一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糊涂啊，霓裳！你一向循规蹈矩，怎会拿自己的名节去冒险？你……咳咳……”说到此处，她已是气愤难当，咳嗽连连，几乎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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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霓裳闻言，脸色骤变，紧张、羞涩与不安交织在她的脸上。她急忙辩解道：“师尊，您误会了，请听我解释……”然而，老妪失望的摇头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此时，上官玉见舞霓裳焦急万分，连忙上前澄清：“前辈，您误会了！我与舞前辈的赌约绝非您所想的那般低俗。”

“若是我提出那样的要求，她恐怕早就拔刀相向了。我们的赌约是，若我能在三年内从归一境突破至至尊境，就……就让舞前辈亲我一下。”

“亲……亲一下？”老妪的脸上写满了惊愕。虽然这要求看似不过分，但考虑到舞霓裳与上官玉之间微妙的师徒关系，以及可能引发的种种后果，老妪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然而，就在老妪沉思之际，舞霓裳却已鼓起勇气，准备履行赌约。她踮起脚尖，想要快速亲一下上官玉的侧脸便逃离。然而，她却未曾注意到，周围的时间在这一刻竟悄然停滞。

就在舞霓裳即将触碰到上官玉的那一刻，他猛地转过头来，深深吻住了她的双唇。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又恢复了流动，舞霓裳瞪大了眼睛，满心疑惑为何会演变成如此局面。

而上官玉则似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舞前辈，您的小嘴真是又软又甜，期待下次的赌约哦！”

“你……”舞霓裳眼眶泛红，声音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在庄重的气氛中，我惊讶地发现师尊正以复杂难辨的目光审视着我，舞霓裳。

那一刻，我选择了缄默，因为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仿佛言语已无法澄清这突如其来的误会。“尊长，自古英雄爱美人，此乃人之常情。”我轻声说道，试图缓解这份尴尬。

“不论是温婉的嫣儿，还是您这样德艺双馨的前辈，我都心生敬意。若命运允许，我渴望能赢得前辈的认可与青睐。”上官玉言辞恳切，同时毫不掩饰他对舞霓裳的倾慕之情，这份坦诚倒也显得率真。

他轻轻将舞霓裳护于身后，那份对美的向往不加掩饰，因为他深知虚伪只会徒增困扰。舞霓裳眼中泛起了泪光，心中懊悔不已，若非一时冲动答应了那场赌约，她又怎会陷入如此境地，难以自辩。

一旁的老妪目光如炬，快速扫过上官玉身旁的林梓萱，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开口：“霓裳随我研习音律多年，一直恪守本分，从无越轨之举。她的才华，或许连这永生界也无法容纳其万一。”

“尽管此事听起来颇为离奇，但如果你确有此等天赋，未来的道路必将宽广无垠。若霓裳心有所属，我自是毫无异议，只是担心她会误入歧途，更怕她所托非人。”老妪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舞霓裳深沉的关爱。

上官玉沉默片刻，他察觉到这位老妪的注意力似乎全然放在了舞霓裳身上，而对于将杨妙嫣作为联姻之选则显得漠不关心。

联想到之前的种种，他不禁揣测，这位老妪或许是舞霓裳的至亲？“请前辈放心，我定会珍视霓裳，不让她受到丝毫委屈。”

舞霓裳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不禁暗自嘀咕：“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我同意了吗？我开口了吗？”然而，上官玉并未理会她的无声抗议，继续说道：“前辈，如果我能以荒芜之花作为聘礼呢？”

老妪正要打断他这近乎无赖的言辞，但“荒芜之花”四字一出，她顿时愣住了。舞霓裳也难以置信地望着上官玉，荒芜之花，那可是师尊梦寐以求的稀世灵物啊！

“你此言可当真？”老妪的声音微微颤抖。舞霓裳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多年的师徒情深，难道就要因为这朵珍贵的花而烟消云散，将自己拱手让人吗？

回想起与师尊共度的岁月，舞霓裳心中如有一块巨石压着，沉闷而痛苦。而此刻的老妪，却全神贯注于上官玉，丝毫没有注意到舞霓裳情绪的微妙变化。

后者淡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一旁的林梓萱，语调平和而坚定地说道：“萱萱，将会为我所言提供最有力的佐证。”话音未落，林梓萱适时地释放出她身为荒主的威严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老妪敏锐地感受到了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眼中贪婪之色愈发浓烈。正当她即将点头应允之际，上官玉温和而又不失力度地提醒道：“荒芜之花固然珍稀无比，但霓裳毕竟是您的爱徒，您真的忍心……”

话未说完，老妪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清明。她缓缓转身，望向心绪难平的舞霓裳，又瞥了一眼林梓萱，脸上写满了内心的挣扎与抉择。

漫长的沉默之后，老妪终于深吸一口气，背对着上官玉，以低垂的姿态轻轻摇了摇头。“这是霓裳的命运，应由她自己来抉择。”她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无奈与释然，“霓裳，为师险些铸成大错……”

舞霓裳没有言语，只是泪眼婆娑地扑进了老妪的怀抱。实则，上官玉本可不必多言，因为舞霓裳的心已碎至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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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老妪点头，即便她不愿随上官玉而去，也再无颜面对霓光坊。然而，上官玉于心不忍，他不愿看到这一幕的残忍上演。

荒芜之花，这是老妪追寻多年的宝物，得知即将得手，心中难免涌起波澜。但上官玉的一语惊醒梦中人，让她重新审视了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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