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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代码（第2页）

“那……，”祁山乌试着说出自己的一个想法，“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实验结果有人监守自盗，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昌启。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学丞杀了徐昌启，以至于他拥有了这个妖能，”

祁山乌顺着纪南阳给她提供的逻辑链说这个可能性，再结合起Rock和学丞的初遇，“学丞之前跟我提到过他是怎么把Rock带回来的，里面出现了徐昌启的身影。”不过叙述当中出现的死去之后的徐昌启，也就是后面在繁芫芜家做工的徐正。

“这么一想……，”祁山乌又想到了一个昨天刚见到的“魂虱”，恍然大悟，“难不成，学丞是杀了徐昌启，从他那得到了蓝色代码这一个人工妖能。紧接着，徐昌启通过不太成熟的魂虱，以Rock为母体，两个人之间形成一种微妙的共生关系？”

“噢！所以，难怪他俩长得这么像？”

纪南阳挑了挑眉，意识到可能是自己那妹妹将其和辰琛之间的关系告诉了祁山乌，但是对于她这理解和创新能力，也是在内心感到惊叹不已，便扬了扬唇，笑道：“没错，全对。”

“你查过，”祁山乌用着肯定的语气，“却让我自己猜？猜不到那不就纯浪费时间？”

纪南阳听得出她后面那句话里面带了点儿小得意，不由笑得更欢，“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我看人不准，也算是帮我筛掉了一个潜在的猪队友。”

祁山乌：“……得。所以，会飞的队友，你这是要做什么？”

新称呼让纪南阳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这人居然拐着弯地把猪队友这三个字还回来呢，摇了摇头的同时，仍是没忍住又笑了两下，引得祁山乌好一阵白眼，“正事儿就是，反监视能量实验其实失败了，蓝色代码也不过是被学丞拿了之后，用到医学、妖怪研究学这个方面才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却是对反监视能量实验没有起到一点儿作用。”

“看出来了。”祁山乌点了点头。

“可是，你知道每次夹缝测试之后，都会有相关的视频留证给到上级和夹缝研究员留存吗？”得到肯定回答之后，纪南阳继续开口，“可是这次的存证，缺了几块儿。”

这件事情，如果不是纪南阳告诉她，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祁山乌不太了解这个存证缺失的重要性，只是细细地听着纪南阳说着。

“平时缺几块儿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原因有很多，夹缝的调试、场景的变化、很多妖能杂在一起导致的混乱等等，都有可能使得存证丢失。”纪南阳的表情里突然流露出一种担忧的神情，“但是这一次丢失后所表现出来的现象，却是和当年实验出来的现象一模一样。”

这句话约等于将这个丢失事情抬到了“反监视能量实验”复活的高度。

“你的意识是，因为我？”听到这里祁山乌要还不明白，就真的是猪队友了，“因为我的妖形和那个蓝色代码碰撞到了一起？”

“没错。你的妖形，或者说融进了我给你传输的蓝色代码之后的妖形，是这个反监视实现的关键。”纪南阳想了一下，最终决定将这件事情原模原样全部烘托而出，哪怕祁山乌会问一个其实他也不知道的问题。

“那你的数据流来源是？”祁山乌果然问到了这个点上。

纪南阳如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我一出生就带着。”

结合纪纯那个情况，想来他们应该是一出生就知道自己定位是妖的那一类，祁山乌对此只是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就此翻过，话题又转向到那个蓝色代码上面来，“那，这个代码你怀疑是学丞投的？”

虽然祁山乌偶尔会被夹缝内的情况迷惑到，认为有没有可能是徐昌启进去了？但是事后仔细思考一番就能将这个疑问否定掉，因为夹缝是监狱的，夹缝高手纪南阳都废了些功夫不说，徐昌启不太能进得来。

“没错。”纪南阳一提到学丞，表情好像有点儿不太好看，“目前联邦有五大家族，纪仇学繁落下。”

繁？？祁山乌的眼睛都瞪大了些。

纪南阳还以为是她很感兴趣，便多说了几句：“按照顺序，分别掌控着政、军、医、商和其他，其中学姓这一族到了青云姐这一代，还同时涉及到一些科研所。”

“按理来说，学姓一族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你知不知道学丞其实是后面突然被找回来的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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