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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完美的诠释了何为神性。

祂的出场，不仅给疯狂的龙王带来了片刻的宁静，就连顺应龙王意志的龙蜥们此刻都变得温顺了起来。

正是这位神明拯救了陷入苦战之中英雄们。

“这不是……”在布鲁斯披风之下，克拉克看见了那位神明的真容，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表情，“钟离先生吗？”

虽然此刻的钟离与克拉克印象里那位颇具长辈气息却又让人忍不住亲近；博学多才却又不失变通的形象略有不同，此刻的他充满了神性，如同被奉于神座之上悲天悯人，心怀众生的神明，让人心生尊敬却又不敢上前。

“钟离先生，真是好久不见了。”布鲁斯并不意外，他扶着克拉克站起身，望向前来救场的钟离。

“布鲁斯先生，看起来你们有个不得了的发现呢。”钟离看向布鲁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略带腹黑和恶趣味的语气，也冲散了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质，多出了几分之前钟离客卿的气质，消融了一些属于神对人的隔阂。

“布鲁斯？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史蒂夫有些意外，他虽然被冰封了很久，但对于托尼这个老朋友还是知道的。

“这年头，富豪都喜欢当超级英雄吗？”

“摩拉……克斯？”龙王懵懵懂懂的感知到金色神明的气息，如同初生的幼兽看向钟离。

“若陀……”钟离看向地上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龙王，垂下眼眸，露出了不忍的神色，“这个气息……”语气里少有的带了几分薄怒。

这是布鲁斯第一次见到这位从来都脾气极好的钟离先生动怒。

几乎下意识的，布鲁斯带着克拉克与托尼，史蒂夫悄悄躲到了秘境的角落里，把这片战场留给了神明与龙王。

秘境在钟离进来的时候便被他用岩之力填补裂口，暂时不会有崩毁的危险。

“布鲁斯！”反正布鲁斯的马甲也被钟离给爆了，托尼也不继续喊老蝙蝠了，“你不是说钟离先生只是仙人吗！？你耍我！”

而托尼看向布鲁斯身边的克拉克那，看着那人眼底的惊讶尚未褪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该说你这家伙的性格在给几十年也变不了吗？”托尼有很多话想要吐槽，“连同伴都不告诉！信任呢？”

“众仙之祖也是仙人。”布鲁斯义正言辞道，“而且明明是你们蠢吧，钟离先生没怎么装过。”他丝毫不提自己之前也被误导过。

“谁能马上想起岩王帝君摩拉克斯还有一个众仙之祖的身份啊！”托尼翻了一个白眼。

“好了，托尼，现在重点不是这个。”史蒂夫扶额，怎么感觉在那位钟离先生来了之后，这两个原本智商都挺高的人突然变得这么幼稚了。

虽然来之前也幼稚，但现在看起来更加幼稚了，是感觉自己安全了吗？

“他们要打架了吗？”克拉克看向正对峙着的神明与龙王。

“可能？”布鲁斯看向若陀龙王背上那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晶石，“若陀龙王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那个晶石……给人的感觉特别不好。”作为刚刚近距离接近晶石的托尼与史蒂夫非常有发言权。

“它的气息会勾动人内心深处最负面阴暗的情绪。”托尼表情凝重，“布鲁斯，你最好离的远点。”

作为哥谭的超级英雄，布鲁斯见证过，自己拥有的阴暗和负面远比其他英雄要多得多。

话分两头，这边英雄们把战场让给神明和龙王，那边龙王与神明的争斗一触即发。

“摩拉……克斯？”龙王喃喃自语，似乎颇不相信。在他的视线里，世界都是昏暗而血腥的，甚至就连面前那璀璨的如同太阳一般美丽的神明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可下一瞬，他心底涌现上了一股愤怒之情。

神明抛弃了他！

在不知道多少年前，龙王行走于大地之上，却感受不到半分神明的气息。那山峦的主人从来都是沉默的，没有留下半分温情给可怜的龙王。

如今甚至要为可恶的人类与龙王敌对。

龙王愤怒而又悲伤，于是他向神明扑去，他要制住这无情的神明，强迫其留在身边。

别看龙王壮硕如同山岳，但他其实是可以跳的很高的，龙王向神明扑去，他大张着嘴前面的两只胳膊扑向他的神明，似乎想把神明从天上拽下来，藏在自己肚子的下面。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龙王理智近乎消失殆尽的缘故，让他遗忘了他可以用其他方法与神明战斗，他明明可以用其他方法抓住神明，可他却选择了扑击的方式，如同一只足以压塌炕的大橘猫扑向自己的猎物一般。

而高天之上的神明抬起手，大地上伸出一只巨大岩手抓住了龙王那树一般的尾巴，打断了龙王的动作。

任凭龙王如何挣扎，短时间他都内没有办法脱离岩手的制擒。

而这时，神明又凝聚出一柄巨大的岩枪，对准了龙王。

“摩拉……克斯……”龙王抬头望向高天上的神明，望向那巨大的，枪尖对准他的岩枪，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你当真要毁灭我！？”

如同悲愤的怨妇指责冷酷无情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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