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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沈砚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哼唱声停顿了,窗外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沈砚看见那月白衫的袖子垂下来,指尖在窗纸上轻轻点着,画出歪歪扭扭的形状。他凑近了些,闻到一股潮湿的香气,像是雨后的茉莉,又带着点河泥的腥气。
突然,插销自己弹了起来,窗户吱呀一声向外打开。沈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后退,跌坐在藤椅上。他看见月光涌进房间,在地板上聚成水洼似的形状,而那个月白衫的身影正站在水洼中央,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发梢沾着些水草。
她缓缓抬起头,沈砚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脸,脖颈以上只有一团模糊的光晕,像是被月光融化了。哼唱声从那团光晕里飘出来,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和女子的哀怨,缠缠绕绕地钻进沈砚的耳朵里。
鸡鸣第三遍时,沈砚终于敢推开窗户。晨雾像薄纱一样笼罩着庭院,石板缝里钻出的青苔挂着露珠,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他低头看向窗沿,发现上面留着几枚细小的脚印,趾缝间还沾着湿润的黑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沈先生,该用早膳了。”周婆婆的声音在回廊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砚转身时碰倒了藤椅,椅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昨夜的经历如同一场荒诞的梦,却在皮肤上留下了真实的寒意。
前厅的八仙桌上摆着青花瓷碗,白粥冒着热气,配着酱萝卜和松花蛋。周婆婆坐在主位,手里转动着两只核桃,目光落在沈砚颤抖的手背上。“老夫人在世时,每天清晨都要喝三碗粥。”她突然开口,声音打破了沉默,“说这样能听见露水落进池塘的声音。”
沈砚舀粥的手顿了顿:“周婆婆,昨夜……”
“七月十四的露水是阴水。”周婆婆打断他,将一碟糖蒜推到他面前,“落在谁身上,谁就要替水里的东西唱歌。”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指节处布满老年斑,转动核桃的动作却异常灵活,仿佛在操控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沈砚的喉咙发紧:“水里的东西?”
“后园的荷花池,光绪年间淹死过唱曲儿的姑娘。”周婆婆的目光飘向后院,那里的晨雾还未散去,隐约能看见一片墨绿色的荷叶,“老夫人说,那姑娘的嗓子比百灵鸟还甜,可惜啊,被人推下去的时候,辫子还缠着池边的柳树根。”
粥碗里的热气模糊了沈砚的视线,他想起昨夜那个无脸的身影,想起那带着河泥腥气的茉莉香。“外婆为什么从没跟我说过这些?”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周婆婆将核桃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老夫人年轻时,也在夜里听过那姑娘唱歌。”她起身往厨房走,藏青色的衣摆扫过门槛,“吃完粥跟我来,老夫人的琴还在库房里。”
库房在东厢房尽头,门上挂着把铜锁,锁孔里插着半截生锈的钥匙。周婆婆拔出钥匙时,沈砚看见锁身刻着“宣统三年”的字样,如同一个被遗忘的时代印记。推开门的瞬间,灰尘在光柱里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旧纸张的味道。
角落里立着架黑漆描金的古琴,琴身上蒙着层白布,像盖着具尸体。周婆婆掀开白布时,沈砚看见琴弦已经断了三根,琴尾刻着的缠枝莲纹被虫蛀得斑驳。“这是老夫人的陪嫁,”周婆婆的手指轻轻拂过琴面,“她说三十年前的中秋夜,听见琴自己响了,调子跟水里的姑娘唱的一模一样。”
沈砚凑近细看,发现琴底刻着行小字:“赠阿鸾,光绪廿六年。”字迹娟秀,像是女子的手笔。“阿鸾是谁?”他问道,指尖轻轻触碰那些字,仿佛能感受到书写时的温度。
“就是那个淹死的姑娘。”周婆婆的声音突然压低,“老夫人说,阿鸾的魂魄附在琴上了,每到月圆夜就会唱歌,引来水里的痴飘。”她转身从樟木箱里翻出个蓝布包,解开三层结后,露出一叠泛黄的戏本,“这些都是阿鸾的,您看最后那本。”
沈砚翻开最底下的线装本,纸页脆得一碰就掉渣。最后一页画着个穿戏服的女子,眉眼弯弯,嘴角噙着笑,旁边题着行小字:“三日后,桥头唱《游园惊梦》。”墨迹晕染开来,像是被水浸湿过。
“老夫人说,这是阿鸾出事前写的。”周婆婆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天她真的去了桥头,却再也没回来。”她突然抓住沈砚的手腕,指腹冰凉,“沈先生,您昨夜是不是听见歌声了?”
沈砚想起那个无脸的身影,想起窗纸上的手印,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刚要开口,就听见库房外传来琵琶声,调子哀婉缠绵,正是昨夜那支诡异的旋律。周婆婆的脸色骤变,抓起墙角的艾草束往门上贴:“它们来了!”
艾草的气味呛得沈砚咳嗽起来。他看见周婆婆将七枚铜钱按北斗七星的形状摆在门槛上,铜钱边缘泛着青绿色的锈迹,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琵琶声越来越近,像是贴着窗纸在弹,每一根弦的震动都清晰可闻,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痴飘最喜听戏,”周婆婆往沈砚手里塞了块墨锭,“这是老松烟墨,能挡它们一时。”她的手指在颤抖,藏青对襟衫的领口沾着些白色的粉末,沈砚认出那是糯米,老人们说糯米能驱邪。
库房的木门突然剧烈晃动,门闩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沈砚背靠着墙壁,看见门缝里渗进黑色的水渍,沿着青砖地面蜿蜒爬行,所过之处,青砖都泛起潮湿的霉斑。琵琶声里混入了女子的哼唱,咿咿呀呀的,像是《牡丹亭》里的调子,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它们要进来听琴。”周婆婆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打开后是撮头发灰,“这是阿鸾坟头的土,撒在琴上能镇住她。”她抓起一把往古琴上撒,灰色的粉末落在断弦上,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就在这时,那架古琴突然自己震动起来,剩余的四根弦同时绷紧,发出嗡的一声闷响。沈砚看见琴面上的灰尘凭空掀起,聚成个模糊的人形,月白衫,双环髻,正是昨夜那个无脸的身影。
“阿鸾……”周婆婆的声音带着哭腔,“你都死了一百年了,还不肯安息吗?”
人形渐渐清晰,脖颈以上的光晕里浮现出五官的轮廓,却像是隔着毛玻璃,看不真切。她缓缓抬起手,指向沈砚怀里的戏本。琵琶声突然拔高,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沈砚看见那些黑色的水渍里浮出无数张人脸,都是模糊不清的轮廓,随着调子轻轻摇晃。
“它们是……”沈砚的声音被恐惧扼住。
“都是淹死在荷花池里的。”周婆婆的声音带着绝望,“日本人来那年,这里是慰安所,好多姑娘不堪受辱,都投了池。”她往火堆里添了把艾草,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阿鸾的魂魄领着她们,每到七月就出来找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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