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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克乌斯干巴巴地鼓了几下掌,他知道,在他靠近时,纳伦蒂尔早就察觉了他的接近。但纳伦蒂尔却仍依照他的节奏,甚至说,按着他的剧本,完成了这一幕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即兴演出。
像个经验老到的演员,不需要彩排,不需要预设,只需站在舞台上,便能把戏演得完美无缺。
“抱歉,我好像迷路了。”接着,达克乌斯便说出了这句台词,语气僵硬、情绪空洞,就像一个不会演戏的演员机械地背诵着台本。他的声调里没有起伏,甚至连眼神都没配合,像是在随口念出某段早已忘记含义的诗句。
“我们不都是迷失在这大千世界中吗?”纳伦蒂尔轻声回应,嗓音沉稳。他的身材高大、仪表堂堂,五官柔和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温文尔雅,语气中带着一股温柔的戏剧腔调,“自我介绍下,我是纳伦蒂尔,你或许听说过我?”
“我听说过你,我已经找你一整晚了。”达克乌斯微微颔首,他语速不快,却带着难以忽视的笃定,“你或许不知道,事实上……是我邀请你来的。”
话音一落,纳伦蒂尔的表情瞬间被冻结了,他的笑容僵住,眼神一阵慌乱,仿佛被人一把扯下了面具,他努力维持的那种『演员式的自持』正在崩塌。
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有多突兀,他清楚自己与这场盛宴中的其他宾客格格不入。虽然他是『洛瑟恩假面舞团』的团长——一个在奥苏安艺术圈名声斐然的名字,但他并非贵族,不是什么高等血脉,仅仅是一位平民,一位艺术家,一位虔诚的洛依克信徒。
起初,当有人找上门时,他下意识地以为是要他来表演。毕竟在这种场合中,戏剧和表演并不罕见。结果出乎他意料,这次竟不是为了演出,而是有人亲自指名邀请他,仅仅是为了让他以客人的方式『出席宴会』。
他本以为这已经够离奇了,但令他真正措手不及的,是那位邀请他的人,居然是达克乌斯!他虽然不曾与其谋面,但耳朵并不聋,也不傻。从刚才到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了,眼前这位身着长袍却毫无矫饰的男子,是何等可怕与遥不可及的存在。
原本,他还能靠着『演员的壳』去应对,毕竟演员本就善于伪装情绪、隐藏胆怯。但此刻,在达克乌斯那笃定的目光之下,他那微弱的自持终于失效了,信念感轰然崩塌。
“不要紧张。”达克乌斯用安抚的语调说着,接着,他的目光微微挑起,朝着莉亚瑞尔所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另外……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过去呢?”
“我……”纳伦蒂尔轻声应着,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紧张与不确定。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忐忑,还有一抹渴望压抑不住地浮现出来,“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达克乌斯轻笑一声,双臂抱怀,目光淡淡地扫过整个会场,“你是洛依克的信徒。”
他没有提高音量,也没有带任何训斥的意味,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力量,一种不容否定的逻辑,如春雨入土,又如大锤击钟。
“事实上,这里并非全是贵族,还有许多各行各业的杰出者。而你,我的朋友,你也是其中之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引荐。”
他说得很随意,仿佛只是信手拈来的一句话。但这句话落在纳伦蒂尔耳中,却如一道雷霆劈入内心。
“当然……在此之前。”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我们先聊聊别的?”
纳伦蒂尔迅速点了点头,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实在摸不清达克乌斯的路数。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会被引向何方,更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无意中落入某个圈套之中。但有一点他清楚得很——达克乌斯身上那种若隐若现的威压太强烈了,强烈得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即便达克乌斯极力克制着自己,可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力量,仍旧让他这位演员浑身紧绷,如坐针毡。
作为剧团团长,作为演员,他见过强者,见过贵族,见过凤凰王,但从没有一个人,像眼前这位一样,让他感受到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状态?
这不是舞台。
这是现实,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有些悲伤应该被忘却,揭开旧伤口没有什么好处。』你对这句话怎么看?”
“这……抱歉,我不能苟同。”纳伦蒂尔微微摇头,声音柔和却坚定,“如果我们忽视这些伤口,它们就会像留在枝头太久的果实一样腐烂。”
他说话的方式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拘谨的平民,而是一个真正的叙事者,一个被舞台塑造的艺术家。
“我们必须拥抱过去的辉煌与所有记忆,包括那些快乐,也包括那些苦痛。”他说着,语气中带上了诗意的抑扬顿挫,“因为倘若没有苦,甜也就不再是甜。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因为能记住痛苦,并从中孕育出理解、怜悯与希望吗?”
他停顿了一下,而后轻声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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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仅仅是关于荣誉、希望、爱情或是胜利,这些看似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词汇,其实,在这个残酷又真实的世界中,它们是存在的,是活生生的……就像火焰,哪怕再微弱,也能在黑暗中指引方向。”
可能是进入了自己的舒适区,或者说,是进入了『舞台』状态,纳伦蒂尔从一开始的紧张、卡顿,变成了语速流畅、情绪饱满。
他整个人如同切换了频道,从一个畏首畏尾的局外人,化身为一名讲述现实与故事的吟游诗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奇特的节奏,既不夸张也不软弱,像是从某个古老剧目中走出的吟诵者,在叙述一则足以载入史册的伟大故事。
显然,他是一名杰出的艺术家,尽管他讲的都是一些抽象的理念和情绪,但他的嗓音、气息与句式,皆拿捏得恰到好处。作为专业的故事讲述者,他深知『如何让听众沉浸』,而此刻,达克乌斯也不禁被他引入了那段短暂而深刻的言语旅程,陶醉在他的话语中。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目的。”达克乌斯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大人?”纳伦蒂尔略显疑惑地看着他。
“我直说了。”达克乌斯看着他,没有绕弯子,“不久之后,会发生一件大事,一件非常非常大的事。你要做的,就是见证它、创作它,并以此为题,展开巡回演出。”
“愿意效劳。”纳伦蒂尔立刻躬身行礼,眼神中不再是最初的迷惘,而是一种清晰的定位感与使命感,“这是我的荣幸,大人。”
他没问那所谓的『大事』是什么,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而且,他也知道,一位真正的讲述者,不需要预知故事的结局,他只需在适当的时刻出现在恰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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