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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自己并非一个刻薄的人，对待付天明的时候也始终都是十分大度的。

“我能问问，这孩子跟你什么关系吗？对他那么好，迟早还是离开你们的，花费那么多心思，人家万一根本不领情呢？”付天明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例子，有的人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陆清欢抬眼看他，“我养他又不是为了回报。”

纯粹是实在看不下去昭昭过得太苦，虽然也有薄行恹的缘故，但陆清欢真没想过要从昭昭身上得到什么。

“好好好，又是我心思太龌龊了。”付天明笑而不语，显然还是不信陆清欢的。

“听你这意思，后续还要搞实验？我这可没那么多人帮你。”陆清欢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别的都还好说，这个才是真的难解决呢。

“那是当然，不做临床试验直接给风险太大了，就算是你自己用也得考虑一下这安全性吧？”付天明都有些被陆清欢吓到了，还以为她准备拿着孩子的命赌一把了。

“那你怎么想的？”陆清欢再次开口问道，就想从付天明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付天明神秘一笑，“我早有准备！”

然后他就起身朝着里间走去，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一个不小的笼子。

“这就是我准备好的试验品！”

他拎着一笼小白鼠，陆清欢看到的瞬间还被吓了一跳。

陆清欢对此表示十分怀疑，“这么小有用吗？”

付天明点头，“临床表现上小白鼠的身体反应是最近乎人类的，而且还便宜。”

堪称最好用的临床试验品。

“你看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付天明说着，还十分骄傲的样子。

陆清欢噗嗤一下，很不客气地笑出声，“谁信你的鬼话，猪都能上树。”

付天明之前害过的人还少吗？陆清欢是万万不信他嘴里说出的这话的。

“罢了，只要你不害人，随便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我让人发招聘启事出去，你自己选人。”

陆清欢对付天明的研究也是一知半解，就不插手其中，只等着看结果。

从庄园走后，陆清欢第一时间就回了家，季芍也刚从医院回去，正在给陆栖北准备第二天要用的药材。

“怎么样？忙了两天，得了什么结果回来？”她头也不抬问陆清欢。

“也算是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了，昭昭的身体有康复希望了。”陆清欢靠在沙发上，缓和着这几天的疲惫。

季芍惊了一下，“那可真是大好事！”

“也不全是好事，昭昭只有三年的时间了，得尽快了。”

季芍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叹气道：“好好的孩子，总是让那些歹人祸害。”

她想着也觉得愤愤不平，“要我说，抓到那些人之后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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