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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3（第2页）

看到如此紧张的蒋凌锋，白鬼谷一脸好奇的问道“蒋先生这是怎么了？”

蒋凌锋自感失态，看着闻听白鬼谷相问之下皆是回头瞧看的三个老汉故作镇定的微微一笑道“没有、、、、只是觉得天色已晚，想起家中还有些事宜未有办妥，继而发出惊讶之声，失态失态”。

如此的说辞可以说是服众了，三个老汉皆是点头，白鬼谷也是点头微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蒋先生的事终是忙也忙不完的，还是吃了这顿酒，让你我好好痛饮一番后再做其它事宜吧”

“如此也好，事总也不会忙完，人却是要小憩生命才近乎完美。”蒋凌锋竟是就坡下驴的接道，脑海之中却在想着白鬼谷见到黑衣人臂膀刺青后的呆愣，此番而来也是意欲寻求答案，故而顺势而言。

白鬼谷礼让蒋凌锋入得房内，房间里的蜡烛早已是灯火通明，直如白日一般。蒋凌锋见房间里的摆设也是颇有大家风范，等的座椅茶几，以及雕刻精致的壁画，那些精致壁画简直是栩栩如生直如‘活跃壁’当真是看煞人的眼睛。正堂摆放的一套桌椅篆刻的一条大龙显得格外的‘大气凌然’，墙面刻画的也是具有权威意义的‘龙’，这让人不由得觉着此间房屋之内主人的‘霸气’以及那种高尚。

蒋凌锋看到：依次而下便是龙的九子壁画，壁画之下也是摆放的桌椅，桌椅之篆刻的也是九子的‘图腾’，依次是：囚牛、睚眦、嘲风、饕餮、狻猊、赑屃、狴犴、貔貅、魑吻。在蒋凌锋一览而过之后，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在堂下左右竟是看到了十对桌椅，定睛瞧看却见除了九子之外的一处竟是多了一处乃是‘凤凰’。

蒋凌锋摇头道“龙之九子岂可居于凤凰之，岂不闻龙凤呈祥，哪里有晚辈居于前辈之的，我看这种摆设实是不妥，难道前辈不知凤凰也是翘楚乎？”

此时正在剪烛的白鬼谷听闻蒋凌锋的一番言论，微微而叹道“蒋先生所言极是，我也正是此意，但外面的三个老汉却并不以为然。”继而便是乐呵呵的一番笑意。

“嗷？这是为何？有何之意？”蒋凌锋惊愕问道，转念一想又略有愤意的道“主随仆意，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哎，蒋先生过滤了，我这草堂有人愿意来就不错了，何况还能与我谈古论今的畅谈一番，大家都是并未有主仆之分。再说晚年图个伴，我既不给他们开工钱，也不给他们粮钱都是他们在后院种点花草菜品的度日，并未有那种所谓的主仆之分。”白鬼谷释解道。

“原来如此，白老前辈真是大雅之士，凌风不及也。”蒋凌锋回道，说罢便是一礼。

“不敢当，实不敢当，蒋先生，真是惭愧至极。”白鬼谷放下手中的剪刀赶忙前搀扶道。

二人寒暄而后，白鬼谷一脸惭愧的道“光顾着剪烛了，忘了让蒋先生下座了”。顺势做了一个礼让座的姿势。

古代之中年长者或是权势之高者，家中来客人乃是自己居于高座之，只有晚辈或是贫民之家方才谦让客人高居座之位。

蒋凌锋见白鬼谷礼让自己当下双手一礼道“前辈抬爱了，晚辈实不敢承受，您老请”随即礼让白鬼谷。

白鬼谷微微一笑不再多言便坐在了首的‘龙’座之。瞧眼看向蒋凌锋，只见蒋凌锋眼色游离的观看着这些座椅，白鬼谷微微一笑道“都是一些雅俗之物莫有忌讳之说。我也不是坐在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的座位了吗？村野匹夫哪里有这些说法，蒋先生随便而坐就是。”

蒋凌锋点头微微一笑道“谢前辈。”随即便找了一处离白鬼谷位置较近的‘睚眦’而坐，这让白鬼谷一脸的惊愕，要知道那‘睚眦’乃是有好斗之称的名号，看到白鬼谷怔怔瞧看，蒋凌锋一脸委婉的说道“有何不可？”

白鬼谷微微一笑连忙摆手道“没有、、、、随便坐，我只是在想此宅虽是老夫所有，实则却是蒋先生资助，让蒋先生下座，老夫实是惭愧。”

“前辈过滤了，一来前辈曾教授晚辈功夫使晚辈能保自己性命，方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万贯家产，二则，前辈辈分高于在下，理当座。前辈如此的礼重，倒是让晚辈汗颜无比了”蒋凌锋赶忙起身施礼道。

白鬼谷听闻仰天大笑道“你我怎么也如此的繁文缛节了。”说吧二人都是大笑不已。

片刻，白鬼谷道“你我这般都是陌生的很了，感觉甚是不舒服。”

“老前辈所言极是，先前的促膝长谈方才是你我本意啊”蒋凌锋附和道。

“不错，当年，你还是个教书匠的时候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后来你飞黄腾达了，还是将老夫当成一个无话不谈的好友，我白鬼谷拿谁见外也不能拿你蒋先生见外啊”白鬼谷笑说道。随即二人又是哈哈一笑。

蒋凌锋直言不讳的问道“方才在巷口，我见前辈为何看到那黑衣人臂膀的刺青竟怔怔相看，不知这是何意？”

白鬼谷听闻叹息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非是一语而尽啊。”

“白老前辈，你我相识已有十余载，虽然其间有数年未见，但当年您教在下功夫之时，晚辈就将白老前辈当作了师父对待，若非白老前辈横加阻挡，非要与晚辈以挚友交诚，晚辈早是拜师在您的门下了，不管如何，而今有人对晚辈下手难道白老前辈就这般无动于衷非要让凌风死的不明不白才算作罢。”蒋凌锋一脸诚恳之色的说道，此时的蒋凌锋也是过了不惑之年即将到了知天命的年级，看着他那副遗憾的模样，白鬼谷也是心有不忍，当下叹惜一声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

“那就多谢白老前辈了”蒋凌锋拱手而道。

此时却见白鬼谷一脸正色的大声喝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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