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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仇（第1页）

两个老汉附和着说道。

此时众人都是举杯而起，小酌一口之后，李老汉道“蒋先生你尝一尝这道菜如何？”

让李老汉如此的‘谦让’倒是让蒋凌锋一脸的不自在，赶忙道“好、、、、多谢李伯”说罢出手向那道李伯介绍的‘红烧鲤鱼’夹去，此时的白鬼谷示意众人道“来大家都尝尝李伯这道‘红烧鲤鱼’。”几人都是夹了一块，放入口中之后，细品之后白鬼谷道“不错，李老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美味可口的鲤鱼。”

张伯、刘伯二人先是附和道“不错，确实比先前做的味道要好的多。”

李老伯未加理睬，也是一番的自我品尝之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蒋凌锋说道“蒋先生，您觉得这鱼怎么样？”

蒋凌锋品尝之后不住的点头道“不错，确实不错。”一脸回味无穷的姿态。

“蒋先生，您可不能牵强，实话实说才是。”李老伯咄咄逼人的说道。

此话一出倒是让蒋先生有些尴尬了，刘、张二人见状赶忙的劝诫道“李老头，你是不是吃酒吃多了，生了醉意”继而对蒋凌锋道“蒋先生休怪，平日里他就不剩酒量。”

在蒋凌锋示意无关紧要之际，李老汉确是再次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又是先前那般细细品尝，继而又是一脸客气的说道“蒋先生，您再夹一块尝尝，味道应该不错。”

蒋凌锋觉得事有蹊跷但又不敢多问自是又‘如法炮制’的夹了一块，细细品尝，口中念叨“不错，确实，不错。李伯，有话可以直说，何必这样兜兜转转的，让晚辈着实捉摸不透。”

只见李老汉倒满酒之后一饮而尽，继而便怒摔酒杯，一脸愤怒道“这时候说不错了，早干什么了。”

“这是何意？”蒋凌锋一脸茫然的问道。

“李老汉，不得无礼。”刘、张二人愤怒的制止道。

白鬼谷叹息一声道“有话慢慢道来，何必动怒。李老汉，这把年纪了难道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一个年过半百之人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李老汉继而一脸怒斥说道“就是这道菜，就是因为这一道菜，害死了我的儿子，孙儿，你们知道吗？”

听闻这话，蒋凌锋一脸的大愕，继而惊慌无措的说道“李老伯这话从何说起。”

李老伯顿时哽咽，继而便是泪如雨下的说道“当年我的儿子惹了官司，孙儿染了恶疾，无钱医治，我本退出‘江湖’想到当年的‘靖康之耻’就不愿再做这‘御厨’的活计，奈何家中缺钱，为了我那苦命的孙子，我便重拾旧技，本想凭我的技艺可以挣钱救治我的孙儿，平常家的酒馆开的那些钱根本不够，有人推荐我前去‘蒋府’说那里的工钱多，我便不愿万里的来到这‘汴梁城’，蒋府的主人就是试了我的这道菜，结果、、、、”话到此，情绪异常激动，继续道“结果没有选中，可怜我的孙儿也因此断了性命，二人也因为我老汉无钱让那些狗官给硬生生的打死”说罢，泪如涌泉，继而又是自斟自饮了起来。

在白鬼谷的示意下刘、张二老赶忙的制止了李老伯的那种饮酒自醉的举止。

蒋凌锋听闻叹息一声道“皆因我之过啊，都是我之过。非是凌风辩解，在我吃到第一口的时候就想到了当年我试菜的那一段历往，非常的熟悉，也特别的熟悉，说实话，当年我吩咐管家就是将您老留下，必是他换了别人，过了一些时日，我让现在的厨子给我做这道‘红烧鲤鱼’总也做不出现在的味道、、、、、、”

话到此，李老伯厉声斥责道“哪里能做得出，真正能做这道菜的是我李老汉。”

面对李老汉的岔言，几人并未理睬，蒋凌锋也竟是惭愧的看了一眼继续道“对于这道菜，我找过管家，管家说是厨子在做菜时不小心割伤了手指，故而做不出这样口味来了，我为此还单独的去看过那个厨子，确实他的手落下了残疾，我心有不忍，也就没再理会此事，之后也就没再吃过这道菜。”

“一道菜造成了：一个家破人亡，一个终生残疾”刘老汉叹惜道。

“谁之错？难道是蒋先生的错？唉，、、、”白鬼谷接道，一脸的愁容叹息，沉默片刻微微吟道“往事烟云终是过，何必纠缠苦心结，生亦何乐？死亦何惧？人生无非匆匆客，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何必太过执着。善恶殊道，人鬼分河，恶人岂能比善鬼，善人难抵恶鬼磨，终是世间人鬼轮回过，善恶随逐流，无非是一场戏里一首歌，笑了仙人苦了众魔。”

听闻白鬼谷的言语，四人先是一愣，一番的梳理释义，继而刘、张二老一脸膜拜的姿态道“老爷岂止是看透了红尘，简直是是看透了三界。”

白鬼谷微微一笑道“我若成仙天下无魔，不再困苦，不再受磨。我若成魔，神仙又能奈我何？人鬼妖魔尽狂乐，一笑仙人齑粉挫。”

白鬼谷这微笑下的言语，没有满目狰狞的眼神，更没有怒气冲冲的语气，有的只是心平气和，自是这心平气和让四人听得是毛骨悚然，顿觉后背寒意袭袭。非是四人胆小如鼠，实是如此霸气的话语，若是外人道出，无非是一种‘抱负’，然而他——白鬼谷说出，则当着是有几分哪吒闹海，孙猴子大闹天宫的分量。

心中有魔，狂话妖恶，自是白鬼谷说出此话，对于四人来说就有一种大开杀戒的意念，一时间，四人竟是呆若木鸡的瞧看，原是当年‘杀人如麻，一人荡天下’的白鬼谷也绝非是浪得虚名的。亦是连愤怒中的李老伯也震慑的无了怒意与哭诉，有的这是怔眼瞧看。

此时白鬼谷却说了一句让蒋凌锋几人目瞪口呆的话语“刘老汉，张老汉，您二位也说一说对蒋先生的不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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