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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端（第2页）

蒋凌锋的忽然开口，以及按捺不住的张老汉意欲持刀要了蒋凌锋的命，都让三人是一阵惊讶，然而更让三人惊诧万分的是在蒋凌锋那句话说出口之后，张老汉急不可耐的一跃而起杀了过去，二人的势不两立，让三人不由得看向他们身后的火焰，只见张老汉身后的火焰瞬间便湮灭。

如此明显的征兆，在白鬼谷先前已经声明，知晓张老汉说了假话，身旁的刘、李二人赶忙的出手制止，按住意欲迸发的张老汉一动不动，二人的出手之快也是让蒋凌锋与白鬼谷大为惊叹。

眼见二人将张老汉制服，白鬼谷起身而起审视一番蒋凌锋与张老汉之后，缓缓而道“张老汉，说，你为何要撒谎？你口口声声的让我给你主持公道，莫非就是想栽赃陷害蒋先生不成。”

“确实是他亲手杀了我的儿子，若是我有半点谎言让我不得好死。”张老汉一脸哀求之色的说道，

“强词夺理，我看你就是栽赃陷害，看，你身后的灯火一灭，你还有何话可说。”李老汉愤怒的指责道，手指他身后匕首之的火光。

张老汉一脸哽咽的道“不可能，我亲眼所见我的两个儿子是他亲手所杀，灯火为何会灭，老天爷，您睁睁眼，若是他蒋凌锋没有亲手杀了我的两个儿子，让我瞬间眼瞎；若是不然，还望老天爷行行好，将那灯火点燃”话毕，只见那身后的火光竟是自然而起，甚是诡异，也让几人皆是一惊，眼看灯火复燃，张老汉泣声道“老天爷有眼，还我两个儿子一个公道了。”继而向蒋凌锋呵斥道“杀我两儿，让我孤苦伶仃的苟活余生，蒋凌锋，今天老汉我不取你性命，誓不为人。”

说罢，便挣脱开刘、李二人的束缚，又是想拿起刀子前去刺杀蒋凌锋。只见，手疾眼快的蒋凌锋瞬间按住刀子微微一凛道“我承认你的两个儿子是我所杀，我也承认他们确实是汉人，为此我还自责过自己，也惩罚了自己，”说罢，撸起衣袖看到他右臂之两处刀伤。

此举倒是让几人惊叹不已，李老汉更是激动而道“蒋先生真丈夫也。”

“什么真丈夫，分明就是伪君子。”张老汉愤怒的指责道。

蒋凌锋冷笑一声道“谁是真丈夫谁是伪君子，天下之人自有定夺。”说完此话脸色一转，满脸愤怒的问道“张老汉，你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叫张福张贵？”

张老汉毫不犹豫的回道“不错，正是我的那两个儿子。蒋凌锋，你可恨就可恨在我两个儿子你一个也不给老朽留，害的我连个根也没有留下。蒋凌锋我不杀你枉为人。”

“张老汉，你那两个儿子不留也罢，祸国殃民，比那些金人更加可恶。”蒋凌锋说道。

“此话怎讲？”白鬼谷问道。

“张老汉的两个儿子为了谋财，简直是无恶不作丧尽天良。非但对边关金人骚扰过的大汉子民进行烧杀抢掠，更加愤恨的是：他们、、、、、他们竟然充当金人的走狗，带领金人攻打我大宋的军队，对于宋军给他们设下的包围圈，哪次不是你那两个卖国求荣、贪图富贵的败类儿子所致。张老汉，你说，留着你那两个祸害莫说是‘靖康之耻’了，就是我整个汉家王朝都要屈服于金人的统治之下了。”蒋凌锋满脸愤怒的斥责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看你是分明在抵赖，你所说之事何人能够知晓，何人能够为你作证？”张老汉反问道。

此时白鬼谷意欲发言，似是想到了什么继而打住，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这让眼前抱有一线希望的李老汉看见满是激动的双眼之下发出遗憾之色。

“谁可作证？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此番无人可作证，再者说来即使有人作证，今晚是来不了此处了。”蒋凌锋回道。

“我看你就是在狡辩，在污蔑我的两个儿子，蒋凌锋无人给你作证，你又找不出证据，我看你就是在抵赖。”张老汉又是愤怒的指责道。

蒋凌锋冷笑一声，手指张老汉身后的匕首火光缓缓而道“既然天能长眼主持公道，那就让天来主持便是。”说罢拱手一礼对天公还未起誓发言便听得一旁的白鬼谷说道“不错，天公还是有定断的，方才张老汉说你杀了他的两个儿子，天公就证实了此种说法。倘若张老汉的两个儿子当真是卖国求荣、危害一方的恶霸，天公也会睁眼，将张老汉身后的火光熄灭。看你们谁是谁非就在天公的定断之中了。”

“不错，证人来不了，又无人可证，既然天公可睁眼，那就请天公做定断。”李老汉附和道。

“眼下之际，也只有天公定夺了”刘老汉叹息一声也是说道。

蒋凌锋看着几人都是如是之说，当下跪地磕头三响随即起誓而道“苍天在，当年我杀张福张贵二人，确是因其祸国殃民，危害一方，倘若蒋凌锋所言属实，那么就请灭掉张老汉身后的灯火，倘若是蒋凌锋诬告就请灭掉蒋凌锋身后的灯火，凌风愿意听后发落。”

此言一出便见一阵大风袭来，刮开了房门，李老汉与李老汉二人见状赶忙前去关门，白鬼谷摆手示意制止道“此乃天意，不可为，你二人静坐其变便是。”二人方才回到远处。

话音方落，便见风卷过后房间里的几盏蜡灯都是吹灭。让那微拂之风掠过一众蜡灯之后，房间里也是吹灭了几盏，好在还有几盏‘生命力’顽强，在灭与明的恍惚之中摇摆不定，终是微风拂过之后复燃了过来。眼见房间之中的几盏等都已灭掉，几人在白鬼谷的话语之下都是认定了天命，‘静候佳音’。

这风确实奇怪，在掠过房间的众蜡灯之后竟是向蒋凌锋的灯拂掠过去，瞬间便将火光卷裹在飘摇不定的‘风海旋涡’之中，大有让其湮灭的姿态。眼见那火光微弱的不像样子，张老汉大喜道“苍天有眼，蒋凌锋你的火光灭了，我看你还有何话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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