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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侧身西望44（第3页）

哪怕素来平静的叶剑星，此时也很想骂娘：<p>

这老家伙到底是怎么出的剑？<p>

不是叫一剑定界吗？<p>

为什么我会看到两剑？<p>

等等，两剑？叶剑星瞬间明悟了些什么。<p>

他倒飞而出，退出剑阁也仍未停下，直到退至院门之外。<p>

他悟了。<p>

张玄和老人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哪怕有百般误导，最后他还是明白了。<p>

剑星右脚前踏，弓步蓄力。举剑，蓄力，自右上到左下挥出一剑。<p>

天地失色，世界中只余这一抹银色，像月光一般。<p>

剑星挥剑后随之飞出，以身带剑，和那月光融为一体，直飞向剑阁中的老人。<p>

老人也为这一剑动容，他右手升起，越过头顶，向上一握。一把黑剑自阁顶落下，落入老人手中。<p>

老人自左上向右下，挥出一剑，和那月光狠狠碰在一起。<p>

想象中尖锐的锐器碰撞声并没有出现，反而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剑吟，清脆悦耳，那是剑的兴奋。<p>

“剑吟，是剑替主人在说话。”剑星向老人说道。<p>

“是吗？竟如此简单？”老人喃喃。<p>

厚重而轻灵的声音响起，就像高山中鸟儿的鸣叫，是剑在传递喜悦。<p>

高山对大海。<p>

两行清泪从老人眼角滑落。<p>

他不曾忘记那人被赶走时自己所听到的，明明自己确信他没有发声，却听到黏稠而空无的声音，原来那不是幻觉。<p>

他那时一定十分怨恨和委屈吧？<p>

连一把死物都忍不住为他而吟，而他却什么都没说。<p>

静静的带着伤痕离开了。<p>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他难得慈爱的说话。<p>

“叶剑星。”他得到了简单、直接而有力的回答。<p>

接着他的声音变得颤抖：“他埋在了哪里？”<p>

叶剑星在月光中，伸手西指。<p>

老人说：“剑阁……”<p>

“就这样了吧。”<p>

老人侧身西望，长叹了一口气。<p>

山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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