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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见她没有反应,仿佛乖乖任他摆弄,心下又烫起来。两人发丝缠在一处,她的软且直,他的卷而糙,天差地别,就这般卷在一起,难舍难分。
师妹是他唯一的亲人。
有些事不用教,抱着她,似乎他就会了。
领悟惊人。
曲起双腿,让她下沉,隔着衣料,挺腰,摩擦。不像手心套弄肉茎时肉触肉,云山雾罩,带给他的刺激却更大。很快,额上滚汗,犹如放在篝火里烧的干柴,他快烧裂开来了。
“师妹……师妹……”
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带着她睡软的手往下,揉自己硬到发痛的肉物,难耐地啃她耳垂,那句“别再叫我难过”快到嘴边,怀里一直不动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轻笑。
“师兄动手动脚在做什么?”
郑克寒一惊,下边失守,精关大泄。
很快翠宝也后悔不迭。
不该在这时候吓他,本想忍一忍,拿他一个把柄,谁知道师兄冷不防一吓,泄得又快又急,隔着衣料还能喷出来,把她里衣也喷湿了。
未免太多。
哼哼乱喘还把她锁死在怀里,出干净了还不肯松手。
“师兄说从未与人相好一定是扯谎。”
“我没扯谎!”
“那趁我睡了拿我的手做什么?”
“…………”
“擦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师兄你又摸我?”
“没摸!别催,背上还有一些。”
两道影子一高一低投在土墙。
高大那个显然局促,低着头,一手探进对方里衣,把沾染白浊的位置撑出来,一手拿布在抹。
擦好后没有立刻松手,怕沾水的地方凉到她,仍旧用手隔着。
茅舍外大雨渐小。
草蓬垂珠。
大雨过后,天色蒙蒙亮,山间传来几声清脆鸟鸣。
一夜不知怎么睡的,醒来时发现窝在师兄怀里,暖烘烘熏得腮都红了。男人赤着上身却炙热不绝,整晚如同一个高大汤婆子,捂着她,没受半分寒气侵扰。这大概就是医书上说的血气旺盛,肺腑不寒。
翠宝揉揉眼皮,收着手脚起身穿衣。
系好最后一条衣带回顾身后。
大概昨夜初尝泄阳的快感,一连折腾了五六回,此时师兄也熟睡着,背靠草堆土墙,微仰面孔,一头长发披下,腿间一团东西鼓着,拜他长相所赐,披散头发之后非但没有中原男人的温润,反而愈发蛊气逼人,野性暗伏,活像一头闭目沉睡的豹子。
翠宝多看了两眼。
企图透过师兄设想师母的美貌。
一定是个绝代芳华的美人姐姐吧,她心说,颇有些遗憾,不能亲眼见见。
推门离开前,她在堆放整齐的柴禾边上放了几枚碎银。
这是猎户为进山搭建的茅舍,柴禾净水都是为冬日提预备下的,这一晚烧柴用水,便是对方不知她是谁,该给的还是要给,不好让人白劳力。
将马牵出数里地,才飞身上马。
赶回城中时恰好云破日出,一夜的雨,长街水洗,城里常青松柏翠汪汪的,街上卖洗面水的吆喝混杂炊饼包子叫卖,一洗秋日萧瑟。
翠宝心情不坏,牵着马左右张望,想着买些吃的带回去。
专事房屋赁售的牙子李婶一见她,急急从包子摊前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说:“姐儿莫走,合该这份福气你来受,鸡鸣寺附近有间极好的屋子昨日才腾出来,那户人家老爷在外埠经商,家境富足,米烂在仓来不及说罪过,应天这间是他早年置办的别业,偶尔回来住上一住,要卖又舍不得,放着落灰且心疼,昨日叫家里人来我这里招呼,可不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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